沈厲征說著,捏了捏黎小滿身的鼻子,“嫌棄自己的男人太硬,我還是第一次見。
黎小滿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對于某些極具暗示性的話,還是一聽就懂。
她耳尖漸漸彌漫一層淺粉,雙手推拒他胸膛,“不跟-->>你說了,我要起床了。”
沈厲征怎么肯輕易放過她,在她唇上啄了下,又啄了下,親不夠似的,漆黑的眸底很快染上一層欲,“滿滿,再過三天就領證了……”
沈厲征語氣低啞,三分哄,七分磨,黎小滿簡直快要招架不住,“我這幾天有點不方便。”
沈厲征這才想起衛生間垃圾桶里粉色的包裝袋,吐出口濁氣,“那我這怎么辦,會被憋出問題來的。”
黎小滿如何能感受不到沈厲征身體的變化,話都快說不利索了,“要,要不然,你再去沖個冷水澡?”
沈厲征磨蹭她脖頸,“這種天氣,你也不怕我感冒?”
黎小滿想躲躲不開,整個人窘迫至極,“那,那你想怎么樣嘛?”
沈厲征等的就是黎小滿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湊近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黎小滿聞,臉紅得更厲害了,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可我不會。”
沈厲征咬她耳珠,“沒關系,我教你。”
一個小時后,沈厲征精神飽滿從浴室出來,看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黎小滿,“滿滿,還不起來,不是要去看夜景?”
黎小滿渾身無力,“不看,不玩,不想動。”
沈厲征俯低身體吻她臉頰,“真有這么累?那不然我再上來陪你躺會兒?”
黎小滿心說從頭到尾出力的人可倒不是他,他當然不覺得累,又生怕他精力無限,待會兒又在她耳邊軟磨硬泡,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不要你陪,我起,馬上就起!”
港城的夜景果然名不虛傳,尤其此時此刻黎小滿坐在這間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夜景的餐廳,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阿堯哥哥,其實我之前有來過一次港城的,只不過就待了三天,那個時候還幻想過會不會忽然在某個地方就偶遇到了你,可后來仔細一想,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家彼此都長變了,就算遇到也不一定認得出吧。”
她支著下巴看著落地窗外的港城,沈厲征則一瞬不瞬看著她,“可我第一次見你就把你認出來了。”
黎小滿回神,看向沈厲征,“你是說殯儀館那天?”
沈厲征搖頭,“比那次更早,有一次你去醫院拿藥,被一個小朋友撞到,藥盒撒了一地。”
當時沈厲征還有點不確定,因為長大后的黎小滿跟她小時候確實相差得有點大。
但那一頭可愛的小卷發跟她手腕上那顆紅色的小痣讓他瞬間就有七八分確定,再加上病歷本上她外婆的名字,沈厲征當時就確認了。
黎小滿從未想過居然那么早就跟沈厲征有了交集,記憶猛地被扯回那天,隨即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所以,那天幫我撿藥盒的那個男人是你?”
沈厲征點頭,“只可惜,幫你撿了這么多盒藥,你最后連句謝謝都沒對我說。”
黎小滿仔細回憶那天的場景,“我有說謝謝的,當時接了個電話,掛完電話跟你道謝的時候你已經轉身走了。”
沈厲征當時確實有很著急的事,他這段時間其實也一直在復盤,如果那個時候就跟黎小滿相認,他們兩個會不會更早地就在一起。
結果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變數太多,無論什么事情其實都需要一定的契機,但他唯一可以確認一點的是,“滿滿,有緣分的人無論錯過多少次,最后仍舊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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