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黎小滿正式跟著沈厲征去阮家給阮震霖慶生。
阮家別墅依山傍海,占地面積又大,遠遠看去,氣派得不得了,而阮震霖作為港城數一數二的巨商,前來給他慶生的也都是港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黎小滿與沈厲征進入宴會大廳時,里面已經來了不少人,那些人西裝革履,無論從穿衣還是氣勢都可知地位不一般,但見到沈厲征,還是自覺收斂氣勢,紛紛向他打招呼問好。
沈厲征寵辱不驚,只選了其中幾位稍作寒暄。
等到阮震霖與阮溪出現在宴會廳時,才握著黎小滿的手迎過去。
“干爹,生辰快樂!”
沈厲征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送給阮震霖,“這是我跟小滿的一點心意,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阮震霖接過盒子,當著沈厲征面打開看了眼,鏡片后的眸光微微動了動,“這枚玉扳指成色好正,阿征,費了不少心思才弄到的吧?”
阮震霖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收集古玩,沈厲征也算投其所好。
“干爹,只要您喜歡,哪怕費點心也是值得的。”
阮震霖哈哈笑了兩聲,“喜歡,當然喜歡,阿征,還得是你,有心了。”
他說完,目光這才不緊不慢落到黎小滿身上,“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小滿吧?”
沈厲征點頭,目光溫柔看向黎小滿,“小滿,這是干爹。”
黎小滿禮貌沖阮震霖點了下頭,“阮先生您好。”
阮溪今日特意打扮過,穿一身珊瑚粉露肩小禮服,將本就不盈一握的腰肢包裹的玲瓏有致。
她一進入宴會廳看見黎小滿挽著沈厲征的手臂,心中的妒意就止不住往外翻涌,此時,看著黎小滿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在旁冷笑一聲,“這是瞧不上我爸?連一聲干爹都不愿意喊?”
黎小滿不是不愿意喊,她是壓根都不想喊,一想到他是如何利用沈厲征替他賣命,心里就無比膈應。
“阮小姐,我不習慣這樣稱呼不太熟悉的人。”
阮溪眸中毫不掩飾的輕蔑,“這是熟不熟悉的事嗎?沒把阿征放心上吧。”
沈厲征從阮溪進來宴會廳,目光就沒有一秒看向過她,此時聽見她說話一句比一句難聽,面色倏地沉下去,“阮溪,上次玩碰碰車的經歷還不足以讓你長記性對嗎?”
“阿征,我…”
阮震霖眼看兩人一不合又要鬧僵,心里暗道阮溪沉不住氣,咳嗽一聲。
“好了,你們兩個,打小就這樣,幾天不見彼此惦念,一碰面,又打不完的嘴巴官司。”
他搖頭嘆息一聲,又才看向黎小滿,“無妨,等以后你跟阿征名正順了,再叫我一聲干爹不遲。”
隨著到場的賓客漸多,不斷有人上前打招呼寒暄,沈厲征作為中心人物,又是阮震霖身邊親近之人,不得已陪在旁邊應酬。
黎小滿在旁邊站了會兒,實在感覺有點無聊,悄悄扯了扯沈厲征的手臂,“我去找點吃的,你待會兒結束了再來找我。”
沈厲征走不開,叮囑黎小滿不能離開太遠,又交代她少吃點甜食,看著她走到甜品區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身邊幾個老總紛紛打趣,“之前總聽說沈先生不近女色,剛剛看來,傳也不一定屬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