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閣內。
    月光透過窗欞灑落一地銀輝。
    慕長歌立于窗前,輕撫著血煞劍的劍身,眼中若有所思,“系統,那上古丹魂究竟是何來歷?”
    “叮!經檢測,丹魂為季家先祖以殘余神魂封印魔魂,彼此融合所成,當前魔魂壓制力已失去78。”
    “季清影剩余壽命預估,三個月15天,建議宿主盡快營救。”
    慕長歌眉頭微蹙,也就是說,那丫頭體內的傳承,有一份是魔魂,難怪他總覺得有些不對。
    這也就說得通,天魔門為何會對季家虎視眈眈,他們真正想要的,是那縷魔魂本源之力。
    而那縷魔魂必然是過往的大能,對于這點慕長歌深信不疑。
    那丫頭之所以成為載體,就是所謂的丹魂傳承,感受到一股契合的力量,因此進入季清影體內,以她的軀體鎮壓魔魂。
    嗡!
    血煞劍再次有了感應,發出輕微的嗡鳴。
    慕長歌指尖一頓,似有所感,目光看向窗外,那血煞劍卻是被他收進了儲物戒。
    “這丫頭,深夜造訪,難道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情況?”
    慕長歌看著那道由遠及近的身影,轉而回到床前,閉目盤坐。
    “叮!檢測到獵物自動上門,對方意在拿下宿主,已為宿主開啟欲擒故縱輔助功能!”
    慕長歌一愣,這系統又在搞什么花樣?
    話音未落,房門被輕敲了幾下,得到他的回應后,門下的那道倩影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季清影端著一個銅盆站在外面,在身后月光籠罩下,一襲月白紗裙將她襯得肌膚如雪,且多了幾分仙子氣。
    “公子還未歇息就好。”
    她聲音很輕,低著頭走進屋內。
    月光透過窗紗,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投下斑駁光影。
    銅盆擱在桌上,水面泛起細微漣漪,“我打了些熱水,作為公子洗漱之用。”
    “姑娘太客氣了。”
    慕長歌起身,燭火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跳動,“這些事讓下人來做豈不更好?”
    “下人粗心大意,怕怠慢了公子。”
    她指尖劃過銅盆邊緣,抬起頭時,眼中水光瀲滟,“清影也想親自服侍公子”
    話至此處,她耳尖已紅得滴血,“莫非公子嫌棄?”
    慕長歌正要回答,忽見季清影眉心印記一閃,她一聲輕呼,手中巾帕滑落。
    彎腰去撿時——
    嗤啦!
    紗裙后擺勾住了桌角,季清影晃亂中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前撲去。
    慕長歌箭步上前,攬住她的纖腰,誰知季清影慌亂間伸手一抓。
    嘩啦!
    方才那飛起的整盆熱水,剛好當頭澆下。
    “唔”
    她僵在慕長歌懷里。
    月白紗裙被水浸透,緊緊貼在肌膚上,曲線畢露,更糟糕的是
    “公、公子”
    她聲音發顫,“你的手”
    慕長歌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正穩穩地托在那挺翹的臀瓣上。
    左手好巧不巧拿捏住某個柔軟。
    最要命的是,季清影的柔荑,抓著他胸前衣襟,將本就單薄的里衣扯開了大半,露出精壯的胸膛。
    兩人以這樣的姿勢,呆滯了片刻。
    直到窗外傳來咔嚓一聲脆響。
    “誰!”
    慕長歌轉頭,窗紙上映出個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季清晚趴在窗邊,手里拿著半塊啃了一半的靈果。
    “我、我什么都沒看見!”
    小丫頭慌亂的聲音傳來,“你們繼續,繼續!”
    腳步聲咚咚咚地遠去,屋內留下一片死寂。
    季清影渾身發燙,她輕咬著下唇,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藕臂環上慕長歌的脖子,吐氣如蘭,“公子現在沒人打擾了”
    話音稍落,門外不遠處,就傳來老娘柳如煙,以及季清晚被扯住耳朵痛呼的聲音。
    “臭丫頭,不是讓你去休息么,你偷偷跑來這做什么,非禮勿視懂不懂,我教你的規矩,全被你個死丫頭給吃了?”
    “-->>娘!我冤枉啊,我沒想到姐姐他們在”
    “臭丫頭,還說,看我不打死你!”
    慕長歌聽到聲音漸漸遠去,眼角狠狠一抽。
    好家伙!
    這季家組團來碰瓷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