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為什么?有一些事總讓吳心覺得很怪異,但想了想就沒有再語了。
此時吳心看著遠方的大山,已經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但要如何回去呢?
吳心的大腦不由的又開始高速運轉了起來。
思緒帶著吳心回到了以前,此時一個名字在吳心的腦中出現,孫聞,眼神在閃出濃濃的赤紅。
不由得雙手狠狠的握成拳暗自說著
“我不會讓你傷害小纖兒的。”
但下一秒,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吳心瞬間松開雙手。
吳心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包扎好的手又開始滲出了血紅。
看來還是要先養好身體,以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也做不了什么。
于是吳心定了定心神,細細的思量著眼前的一切。
嫁山神?他并不擔心肖麗會是那個被選上的女孩。
肖麗與自己在2017年時才認識,所以也代表著肖麗并沒有被選上。
封建也好!迷信也罷!大山里的人們都這樣堅信,那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反正與自己無關。
既然要在這呆一久,那有的事還是要弄清楚一點,吳心總覺得自己穿越來到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為什么那些女孩會消失?還是她們去了什么地方呢?為什么沒有消失的女孩又會瘋了呢?還是這里面真的有什么呢?
自己能穿越,那有點奇怪的事也不算奇怪吧。
但為什么這里面會讓自己感覺到不安呢?
吳心暫時收起了思緒,不再去想這事。
坐了會,吳心起身
“酒哥!我這也該回去了,這次真的謝謝你了!這點錢希望您別嫌棄。”
說著把身上的100來元錢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酒哥見狀急忙將錢推了回去
“嘞個不行,嘞個我不能收。”
吳心見酒哥將錢推了回來,便誠懇的說道
“酒哥!這次如果不是在您這里,我可能真的過不去了,又用了您不少藥。您不收我真的過意不去。”
酒哥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指了指遠方的大山
“么得事!藥都是大山里采的,花不了錢,倒是你,我看你現在更需要用錢。嘞個錢我不能收。”
吳心想著人家給自己治療了傷,還請自己吃飯喝酒,如果還不付錢的話真的說不過去了。
酒哥像看穿了吳心的心一樣,隨即再次指了指大山
“在我們大山里,誰有點什么事,大家都會出手幫忙。所以這個算么得什么事。”
“還有!你身上的傷還得要治療2次以上才能好!要么還會爛掉。”
吳心見酒哥執意不收,只能尷尬的說著
“那個酒哥,我這次都不好意思了!怎么還敢接著麻煩您。”
酒哥一聽突然一臉正色的看向吳心
“嘞個不行嘞,你在我這,如果么得治好,會壞名聲嘞。”
“要么?我看你好像也沒有什么地方住,你這久干脆在我這住就行嘞。你也好在這治傷,方便嘍。”
說完酒哥一臉向往的看著吳心。
吳心聽了酒哥說的話后心里暗暗的想,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找孫聞,現在怕孫聞在自己的面前都能輕松的弄死自己。
至于這里,等以后想辦法再來償還這一笑恩情吧。
“那好吧!我這就先謝謝酒哥了!”
酒哥一聽吳心答應來自己的這治療,一下子開心之色浮滿了整個臉上
“么謝!么謝!”
對于酒哥此時的態度,這讓吳心心里有點疑惑,酒哥為什么會這樣開心呢?
但此時的酒哥心里卻在想
“這回吃酒伢不會不讓我吃了吧!”
而吳心此時心里想著以后天天要叫肖麗的父親――酒哥,吳心心里也充滿了尷尬
“那個…酒哥!我這先回去收拾一下!晚一點我再過來!”
“要得!一哈我叫伢整幾個菜我們兩個喝點!”
酒哥開心的笑著說。
吳心突然恍然大悟心里暗道
“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肖麗并不喜歡酒哥喝酒,這是在拿我當擋箭牌了。”
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吳心看向酒哥
“好的!酒哥!那我先過去了。”
說完吳心向外走去。
“要得!要得!一哈早點來!”
酒哥笑嘻嘻對著吳心的背影喊道。
吳心揮揮手,轉身離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吳心回到了那間小旅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向老板退了房算了算賬,最后拿著退的120元錢。
“來這11天了!”
轉身走了出去找了一個小百貨店買了幾包煙和兩瓶酒。拿著東西向酒哥家走去。
沒有什么意外的回到了酒哥家。
遠遠的就看見了酒哥家此時已經是炊煙裊裊。
“看來肖麗回來了!”
走到院里看到堂屋里的酒哥正擺弄著桌子,而此時的肖麗正端著兩盤菜走了出來。
看見堂屋外的吳心,肖麗白了吳心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進屋去了。
酒哥看見吳心回來了熱情的招呼著吳心
“小哥回來嘞!快進來!”
吳心微笑著回復
“打擾了!”
酒哥拉來兩張子招呼著吳心
“快來坐下!正好可以吃飯嘍!”
吳心想著既然要在這住下,也沒有必要那樣客套了,坦然的坐下并拿出買的兩瓶酒。
此時肖麗也手里端著兩盤菜的從里屋走了出來
將盤子輕砸在桌上肖麗瞪著酒哥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想著吃酒!”
酒哥一臉無所謂爽朗的笑著
“么得事!么得事!哈哈!”
吳心摸了摸鼻子尷尬的沒有語。
“你么得喝這種!這種你么能喝!你現在要喝這種。”
說著酒哥把吳心帶來的酒放到旁邊,從桌子上的酒瓶中倒了一杯酒給吳心。
吳心看了一下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敬向了酒哥。
“來來來!我們喝一口!”
說完一口干掉…三兩。
還是這個場境,吳心尷尬的喝了一小口。
而此時的肖麗端著一個大碗走了過來,那個碗?應該說是小盆吧。
在碗里夾了些許菜,然后走到門檻處坐在門檻上吃了起來。
只不過走時狠狠的瞪了吳心一眼,吳心也只能尬笑回應。
席間吳心問了下肖麗的母親去哪了?酒哥只是說出去辦事了,過久就回來。
這個夜晚是吳心來到這最讓他覺得安心的一晚。
于是在肖麗的白眼與罵聲中,兩個男人倒下了。
吳心倒得哪樣的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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