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吃了早飯后,護士進來打針,叮囑沈魚:“沒水了就按呼叫鈴。”
沈魚:
她沒留下陪護的打算,先記下護士的話后,給蘇秋曳發微信。
沈魚:你還有多久到?
蘇秋曳:我姑父氣瘋了,他不讓我和姑姑去看表哥,叫他自生自滅,現在我連大門都出不去。
沈魚從晏深后背的鞭傷就可見一斑,她能理解晏父的勃然大怒,晏深是晏家這一輩最出色的,前世她死時,晏深就已是中將,有傳他是被當成司令培養的。
如此前途,晏深說退伍就退伍,沒有打死他,已算晏父手下留情。
她也好奇晏深退伍的原因,但她不敢問,問了晏深也不會回答她,那多尷尬。
沈魚敲字:他在打點滴,你來不了,我幫他找個看護?
蘇秋曳:千萬別,他最討厭陌生人靠近。
沈魚:那怎么辦?
蘇秋曳:魚兒,你今天有空吧,能不能照顧他一下,他傷的很重,睡覺都只能趴著,我姑父連家里的保姆都不讓去,還放出話來他要是非退伍,以后都不要回晏家,他現在真的很可憐拜托拜托拜托。
沈魚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因后背有傷,他這會也是趴著的,臉朝內側,她只能看到他的后腦勺。
莫名像一只受傷無人關心的大狗狗。
沈魚想到自己,回了一個字:好。
蘇秋曳:么么么么,魚兒最好了,親你一百下。
沈魚回了個抱抱的表情后熄滅手機,抬頭看了看點滴瓶。
還有很多。
她又放心的打開手機,開始找房子。
昨晚銀行就發了信息給她,沈建山停掉了她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