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的拽,他們都知道,可沈魚的狠,他們第一次見識。
“你們想巴結沈悅我管不著,但想拿我當墊腳石,你們試試。”扔掉手里的半截酒瓶,沈魚轉身就走。
這次,再沒人敢攔她。
沈魚擰開門鎖,拉開門,下一秒,頓住。
晏深,陸囂,蘇秋曳,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保安,不知道來了多久。
沈魚有種干壞事被抓現形的窘迫,想笑,又笑不出來。
陸囂踮腳,越過她頭頂看了看里面的情形,挑眉:“你打的?”
沈魚眼神飄忽:“是吧。”
陸囂噗的一笑,拐了晏深一下:“瞧瞧,你還擔心她被欺負,多余了吧。”
晏深眸色深沉,不辨喜怒:“下去等我。”
又強調:“別喝酒。”
沈魚巴不得原地消失,拉著蘇秋曳就跑。
此刻想原地消失的,還有一屋子男女,他們看見晏深和陸囂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晏深都懶的進門,倒了根煙咬進嘴里:“好好招待。”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走進去。
屋子里很快響起求饒聲,尖叫聲。
門沒關,就這樣敞著,晏深和陸囂一人倚著一邊門框抽煙。
有熟人經過,往里頭看了眼,嘖了聲:“誰啊,這么不長眼,惹到你倆頭上。”
陸囂笑的和氣可親:“幾個弟弟妹妹想喝酒,當哥哥的,請他們喝幾杯。”
熟人心說,這可不是幾杯。
這是往醫院里灌呢。
不過事不關己,熟人也只是過來打個招呼,交談兩句就走了。
樓下。
沈魚和蘇秋曳回到卡座,桌子上放著酒,沈魚也不敢喝,小聲詢問:“你通知的他們?”
“巧合,他們也在喝酒,陸哥從樓上看到我了,我上去跟他們打招呼,提了你一嘴。”蘇秋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