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吧,喧鬧又魅惑。
沈魚趴在桌上,面前空了一排酒杯。
她把自己灌醉了。
有人想來撿尸,手往她肩膀上摟。
“美女,你喝多了,我送你回”
沒說完,另一只手先一步搭在他肩膀上,也沒怎么用力,他胳膊就從半道落回去,肩頭發麻。
接著沒等他回頭,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砸到了后面的酒桌上。
酒瓶嘩啦啦碎了一地,嚇壞了一桌客人,全都看向始作俑者。
是個很高大的男人,立在暗影里,看不清五官,但渾身散發的冷氣,比頭頂的空調還足。
保安訓練有素的過來,把正在哀嚎的男人堵住嘴拖走。
陸囂笑著安排經理:“讓客人受到驚嚇是我們的不是,這桌客人今晚的消費全免。”
受驚的客人由驚轉喜:“老板大氣,謝謝老板。”
陸囂:“應該的,常來玩。”
“一定一定。”
安撫好客人,陸囂轉頭就對晏深說:“記你賬上。”
晏深沒理他,把趴著的沈魚拎起來。
沈魚醉的厲害,眼神迷離,眼淚鼻涕掛了一臉。
晏深的眉心堆起嫌棄的褶皺:“去趟醫院就來買醉,江則序是得絕癥了?”
這話精準踩到了沈魚的雷區,她像個爆炸的地雷跳起來,一巴掌甩他臉上。
“不許你詛咒他,這輩子沒有我拖累他,他會活到一百歲!”
聲音也比地雷還大。
陸囂汲氣,看向晏深,后者偏著臉,臉色陰郁。
完了。
太子爺長這么大,什么時候被女人打過臉。
喜歡的也不行。
陸囂看沈魚,充滿了同情,江則序能不能活到一百歲他不知道,但你估計要享年二十四了。
低氣壓蠶食著空氣,沈魚終于意識到危險。
眼前的男人,好像要打她。
求生的本能讓她一把推開晏深。
“你別想打我,這家酒吧是我哥開的,陸囂,他你知道吧。”還知道抬出陸囂的名頭。
陸囂本人表示:“他也救不了你。”
晏深伸手要把她重新撈回來,嚇的沈魚又叫:“我還有個哥,晏深,海城太子爺,這你總怕了吧。”
晏深本人:
陸囂都樂了:“你到底醉沒醉?”
沈魚:“我沒醉,你們別想欺負我,深哥是這世上對我第二好的人,你們敢碰我一下,他能把你們手折了。”
“第二?”太子爺有點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