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吃了不少。
晏深也吃了不少,兩人一起吃飯,極少剩飯。
“我要洗個澡,借用你的浴室。”吃完,太子爺提要求。
沈魚立馬說:“我出去給你買身干凈的衣服。”
晏深:“衣服送來了。”
沈魚哦哦點頭:“那你去我房間的浴室洗吧,外面衛生間的淋浴頭壞了,我一個人也用不著,就沒找人修。”
晏深:“沒浴巾。”
沈魚:“我給你拿新的。”
她上次買了兩條,只用了一條,從柜子里找出來給他。
粉色的。
“顏色你將就一下,回頭我買條藍色的備著。”沈魚這話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說完也沒意識到哪里不對,轉身就去洗碗了。
太子爺卻被她的話釣的唇角上揚,拿著和他氣質完全不搭的粉嫩浴巾進了她的房間。
浴室剛被使用過,氤氳的水汽還沒完全散去,臟衣籃里扔著衣服,一件蕾絲邊的小衣服掛在籃子邊緣,搖搖欲墜。
晏深的視線在停留001秒后平移走,開始脫衣服,馬甲扔過去,短袖扔過去,褲子扔過去。
這下蓋住了吧?
他從鏡子里看了眼,呼出一口氣。
正要把僅剩的內褲脫掉,浴室門嘭的被推開。
四目再次相對。
一個不解。
一個在半秒后捂住眼睛:“對對對不起,我我我不是要偷看你,我我就是進來把臟衣服拿走的。”
說完抱起臟衣籃就跑。
晏深清楚看到她的脖子都紅了,一點也沒有被看光了的羞澀,太子爺還有心情提醒某人:“關門。”
某人都快跑到門口了,聞又倒退著回來,摸索著找到門把手,用力帶上門,然后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去陽臺。
“沈魚啊沈魚,你是喝酒把腦子喝壞了嗎,怎么就忘記浴室里有自己脫下來的衣服,怎么就不知道敲門。”
沈魚敲著自己的腦殼,懲罰是一方面,主要是想把腦海里那副好身材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