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曳沒跟晏深一起回來,她睡醒回去時,晏深已經走了,叫陸囂轉告她自己回去,有車有司機,也不用擔心她沒法回去。
沈魚打來電話時,她也剛到家。
“魚兒。”蘇秋曳飽飽睡了一覺,這會精神抖擻。
沈魚跟她道歉:“不好意思秋曳,我小舅舅說想來我這里看看,我就和他先走了,怕打擾你睡覺就沒跟你說,你到家了嗎?”
“沒事,這么多人在呢,我還能丟了,剛到家,你呢,序哥走了?”蘇秋曳大大咧咧的道。
“嗯。”沈魚不想回憶江則序走后,晏深又來過的畫面,直奔主題:“秋曳,林斯讓說他還我東西時,不小心把要送他媽媽的祖母綠鐲子放了進去,你看到過嗎?”
“祖母綠鐲子?怎么聽著像在訛你。”蘇秋曳不愧是沈魚的親閨蜜,反應都一樣。
沈魚噗的一笑:“他說他沒見過錢嗎,訛我兩百萬。”
“兩百萬不是錢嗎,畫個圈圈詛咒這些有錢人吃方便面沒調料。”蘇秋曳嫉妒。
沈魚哈哈:“他吃方便面的概率約等于零。”
林斯讓那人,特講究,她就沒見他吃過垃圾食品。
閨蜜倆扯了幾句才回歸正題,蘇秋曳說:“我也沒注意,一會我問問我表哥。”
她純屬禿嚕嘴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沈魚先問了:“你是不是把東西賣給你表哥了?”
蘇秋曳:
沈魚:“別想找補,林斯讓認出來了,你表哥今天戴的駁頭鏈是我以前送他的。”
蘇秋曳:
不是,林斯讓有病吧,不是不喜歡那些東西,戴都不戴嗎,怎么隔了幾年還能認出來。
她在心里把林斯讓罵了一頓后才半真半假的說:“我那天把東西搬回來時被我表哥看到了,有幾樣東西正好是藍色的,我瞧他感興趣就讓他挑挑,他懶的挑,一口氣打包走了,我就問他要了八十萬。”
沈魚:
你是真敢要啊。
晏深也是腦抽,要什么沒有啊,要一堆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