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來,坐我和你深哥之間,旺你深哥的時候,捎帶手的旺旺我。”馮揚拍著他和晏深之間的空位。
沈遂接了句:“你可看清楚,這一桌上,只有我是你親哥。”
“我沒爹我媽,也沒哥沒姐。”沈魚半點面子沒給他,坐下來后還對晏深和馮揚說:“深哥,馮哥,我跟他不熟,千萬別看我面子放水。”
晏深:“嗯。”
馮揚哈哈大笑,又對江則序說:“序哥,一會你外甥和你表弟輸了,你可不能心疼。”
“不會。”江則序笑笑,叫人給他遞了把椅子,坐到了沈魚身后。
沈遂吃醋:“小舅,您就不能坐我邊上嗎。”
江則序都懶的看他:“不能。”
“偏心眼。”沈遂哼出聲。
一屋子人笑起來。
“行了你,阿序就一個,你是外甥,斯讓是表弟,他幫誰都是偏心。”陸囂在他后腦勺上拍了一下。
沈遂沒再吱聲。
林斯讓是一直不吭聲,只是看著沈魚坐晏深邊上,有些不舒服。
牌局開始,沈魚只看晏深的牌,這人不碼牌,怎么拾起來的怎么放,她想看他需要什么牌,還得自己在心里算。
她懶的費這個心力,就把視線移到了牌桌上,看看其他三家都打什么牌。
基本上被打出來的都是不需要的,從這點上能算出對家需要什么牌,可以避免喂牌。
不過同時記三家的牌,這就很考驗記憶力了。
沈魚沒這個本事,她就只記沈遂的牌。
有時候算出沈遂需要什么牌,晏深要是想打,她就在桌子下面輕輕碰他的腿提醒他。
晏深看過來,她就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前者勾勾唇,把要打的牌插回去,隨手扔出去另一張。
沈遂沒碰上想要的牌,略顯失望。
他失望,沈魚就會高興,記他的牌就記的更用心,到了后面,連他贏什么都算出來了。
沈遂贏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