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深,不是在胡林斯讓,就是在自摸。
只贏不輸。
幾圈打下來,沈遂輸了兩百萬,林斯讓輸了四百萬,馮揚有進有出,輸的最少,一百萬。
林斯讓臉上沒什么變化,心里已經明白過來,晏深組這個局,還特意叫上他,就是為了告訴他,沈魚有他撐腰。
陸囂也看明白了,他怕其他人誤會晏深要針對林家,笑著出來打圓場:“哎呦,阿深手氣這么好,都不知道是壽星加持,還是小魚兒的運氣好了。”
“疊buff唄。”有人接話:“你看馮揚,他只沾了點魚兒的運氣,就比別人輸的少。”
“好像還真是。”
眾人霧里看花,還沒看明白,被陸囂這么一打岔,也都沒有深想。
“不打了不打了,壽星該出去切蛋糕了。”陸囂順勢結束牌局。
沈魚把手里晏深贏的籌碼發回去。
發給馮揚兩個。
發給沈遂四個,被沈遂瞪了一眼,大概是埋怨她胳膊肘往外拐。
最后剩的八個都是林斯讓的。
沈魚安慰他:“俗話說的好,賭場失意,情場得意,說不準明天你就遇到真愛了。”
一句話把林斯讓的臉都安慰黑了。
沈魚趕緊跑了。
她今天扎的馬尾辮,跑的時候辮子左右搖擺,像燕子快樂的翅膀。
林斯讓氣笑了。
江則序走過來,問他:“你怎么得罪阿深了?”
林斯讓:“沒得罪。”
江則序看著他,林斯讓也看著他,眼底不見心虛。
幾秒后,江則序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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