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既沒回頭,也沒搭理,自顧抽煙。
他的無視,叫林斯讓說話更刺耳:“太子爺,我等著你步我后塵。”
“教訓沒吃夠?”
晏深回了這句,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煙,碾滅煙蒂轉身,冷氣和煙氣從他嘴里一并吐出,隔著煙霧,五官鋒利如刀。
林斯讓是畏懼的,海城太子爺,沒幾個人不怕他。
可想到沈魚,他頂住了這股畏懼:“我沒有想為難她的意思”
他要解釋鐲子的事。
晏深沒興趣聽:“不管你什么目的,到此為止。”
林斯讓張嘴,晏深已抬腳往回走,走了幾步又想起什么,側過眸,乜他:“一個合格的前未婚夫,就要像死了一樣,別動不動詐尸,懂?”
前未婚夫四個字,深深刺痛了林斯讓。
林斯讓不甘示弱的回擊:“我好歹占了個前任的名分,總比你太子爺沒名沒分來的光明正大。”
他自認刺到了晏深的痛處,豈料太子爺不痛不癢:“我就喜歡沒名沒分,犯法么。”
林斯讓:
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么。
他沒把晏深氣著,自己還反被氣了一頓,不想再進去,輸了四百萬,吃了一肚子氣走了。
晏深回去,一群人還在玩,馮揚給江則序遞煙。
江則序沒接:“戒了。”
馮揚意外:“怎么想戒煙了?”
“小魚不讓抽。”江則序看向沈魚。
“喲。”有人就開玩笑:“魚兒這是替未來小舅媽管人呢。”
沈魚坦然一笑:“抽煙對身體不好,你們也少抽點。”
“那我們不能聽你的,這事得留給我們未來老婆管。”馮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