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
她第一次當著他的面,連名帶姓叫他。
晏深撩起眼皮看她:“嗯?”
他這幾天代課,穿的比較休閑,一件墨藍的v領t,搭配了一條裝飾鏈,因半跪著給她穿鞋,上半身前傾,長鏈在半空搖晃,掃過她的腳踝,又涼又熱。
沈魚盯著他的鏈子看了幾秒,突然伸手一勾,連項鏈帶人,一起勾向自己,同時也俯身過去,吻上了男人菲薄的唇。
晏深重心不穩,條件反射掐住她的腰。
沈魚悶哼,咬了下他的唇。
晏深微疼,要推開她。
沈魚勾上他的脖子,把他向自己按的更緊,她沒經驗,只一味在他唇上磨,用力的磨。
晏深幾乎被磨出火氣,他掐著她腰的手用力,嗓音含糊:“沈魚。”
他想制止她,卻把自己的下嘴唇送進了她嘴里,被她咬了一口。
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唇齒間蔓延。
沈魚倏然清醒,用力將他推開。
晏深跌坐在地,血珠掛在唇上,像個男妲己,勾人,魅惑。
沈魚想扇死自己。
她在干什么,她居然想利用晏深。
瘋了。
沈魚你真是瘋了。
前世今生,晏深都對你不錯,你不知感恩還想利用他,白眼狼也就你這樣了。
她的緊張,懊悔,內疚,自責,晏深全都看在眼里。
怕她自己嚇著自己,晏深倏地一笑,用拇指擦了下唇上的血珠:“喝醉了?”
他給了臺階,沈魚慌不擇路的下來:“我、我是喝多了,對、對不起深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晏深若無其事的嗯了聲,笑問:“把我當成誰了?”
“一、一個明星。”沈魚胡亂拉擋箭牌。
晏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