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第二天洗漱時,發現嘴唇比昨晚還腫,也沒腫其他地方,就是唇珠那有點。
陸囂以前總罵晏深狗,她還覺得是陸囂一點就著。
現在發現,太子爺是真的狗。
沒辦法,沈魚給自己化了個妝,用亮顏色的口紅遮了遮。
就這樣,一到公司都被袁夢看出異樣了,她盯著沈魚的嘴唇看:“魚兒姐,你嘴怎么了?”
沈魚:“摔了一跤。”
袁夢:“摔別人嘴上了?”
沈魚淡定的神色龜裂,勉強維持:“摔地上了。”
怕可信度不高,又補充:“洗澡的時候地滑。”
袁夢:“哦。”
嘴上是信了,眼睛里卻溢滿了曖昧。
沈魚心累,繞過她坐到工位。
剛坐下,始作俑者發來慰問。
債主:嘴還腫嗎?
還敢問!
沈魚不搭理。
債主自問自答:還腫的話,涂點藥。
沈魚繼續不理。
債主:我給你送?
沈魚不敢不理了,慌忙打字:不用,你別來。
叫同事看到了,她更解釋不清。
債主:好吧,晚上帶給你。
沈魚松了口氣,快速回了句‘我上班了’熄滅手機。
一上午,沈魚都有些心不在焉,嘴唇上若有若無的疼,總能讓她回想昨晚的場景,晏深粗糲的拇指從她嘴唇摩過時,帶的她全身顫栗。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沈魚正打算去吃飯,江則序打來電話。
“小魚,下班了吧,中午一起吃飯?”
沈魚條件反射拒絕:“不了吧。”
江則序沉默。
這讓沈魚意識到自己回絕的太快了,又忙找補:“昨天我幫了同事一個忙,同事非要請我吃飯,我們中午約好了。”
江則序沒揭穿她的謊,笑了笑:“下次我提前約你。”
沈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