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
包廂。
沈魚在何總撲過來的瞬間從沙發上滾落,落地后爬起來就跑。
她是在練散打,可何總目測一百八十斤,她還沒練到這個公斤數,跑才是上策。
然而剛跑出去兩米遠,身體忽地一軟,噗通倒了下去,再想爬起來四肢就使不上勁了。
糟了,催吐沒催完的殘留藥,起效了。
“跑啊,怎么不跑了,沒勁了吧,哈哈。”何總挺著啤酒肚,像誘惑小白兔的大灰狼:“你乖乖伺候我,把我伺候爽了,我保你一飛沖天,何必裝貞潔烈女呢。”
沈魚看他已經有了重影,她快速掏出包里的水果刀在掌心里一劃,鉆心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
“我是海城沈家的大小姐,海城江家的江則序是我小舅舅,姓何的,你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動我。”趁著清醒,沈魚一邊亮出身份威脅,一邊費力往門口爬。
一聽沈家和江家,何總果然被震住了,這兩家,沒一個他能得罪起的,何總的色心被敲的七零八落,看到沈魚已經爬到了門口,他趕緊跑過去。
“沈大小姐你聽我解釋”他追上來,彎腰要扶她,手剛抓住她小臂,包廂門嘭的被踹開,何總下意識抬頭。
逆光的光圈里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似從地獄而來的惡魔,可怖,可怕,何總抓著沈魚手臂的手下意識用力。
沈魚痛呼。
晏深眸色一凜,抬腳踹向何總心窩。
嘭!
一百八十斤的何總輕飄飄的飛出去,落地時發出一聲慘叫,痛到五官扭曲。
沈魚的視線在他的慘叫聲中稍微恢復清晰,看清是晏深,她驚喜交加:“深哥。”
晏深彎腰把人抱進懷里,輕撫后背:“沒事了。”
沈魚繃直的脊背在他懷里放松,人無力的軟在他臂彎里。
晏深輕聲哄她:“閉上眼睛。”
沈魚的眼皮本就沉的厲害,她把臉往他胸口一埋,陷入黑暗。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見何總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聲,她幾次想睜眼都被男人哄住:“乖,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