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魚都起來上班了,她憑什么休息,沒有工作么。”
陸囂嘖嘖嘖:“這就成你們家的了?”
晏深沒理他的調侃,掛了電話。
沈魚低頭喝奶,想著事,沒注意晏深已經接完電話回來,最后一口喝完,她放下杯子,順手抽過紙巾擦嘴。
紙巾尚未碰到嘴唇,手腕被攥住。
沈魚不解抬眸,迎上了男人放大的五官。
跟著肌膚一熱,唇角的奶漬被舔走。
多臟啊。
“別”沈魚偏頭躲開。
晏深的唇追過來:“別躲。”
沈魚就不敢動了。
晏深像小鳥啄食一樣,一下一下吻去她唇上殘留的牛奶,又一下一下在她唇上烙下自己的味道。
沈魚呼吸亂了。
晏深抵著她的額頭笑:“真不能請假?”
“不能。”沈魚蹭的站起來要走:“我要走了,不能遲到。”
晏深拽住她手腕:“急什么,藥還沒換。”
沈魚手上的傷口不深,但長,昨晚醫生過來給她包扎過后留了藥,叮囑每天都要換,直到結痂。
晏深給她換藥,動作嫻熟,不溫柔,但一點也不疼。
換好藥,他去換衣服,扔了一部新手機過來:“手機卡還是原來的。”
沈魚驚喜,打開新手機研究。
晏深換好衣服回來,沈魚已經下載好了常用軟件,微信也重新登上了,正在查看未讀微信。
基本上都是工作群里的消息,江則序也給她發了,他每天都會問問她,她也每天都是一樣的回答,很好,沒事,不用擔心。
昨天沒有及時回,沈魚正在敲字解釋,還沒發過去,手機被搶走了。
晏深掃了眼聊天框里的內容,不太高興:“沒回就沒回,你又不是小孩了,用得著跟他解釋這么多?”
“我不想讓他擔心。”沈魚道。
晏深冷笑,把手機扔回來。
沈魚把消息發出去,往下翻他的微信:“手機多少錢?”
“一千萬。”
沈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