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意外極了。
葉琢玉被折磨了一夜,得了自由沒回去休息,居然來工作?
已經改邪歸正到這個地步了嗎。
沈魚拿著相機去了攝影棚,路過化妝間時,被葉琢玉的經紀人先攔住,她刻意化了妝,想遮掩一夜未眠的疲憊,可眼睛里的紅血絲,明晃晃的出賣了她。
“還想請我喝果汁?”沈魚問她。
經紀人連連搖頭,她是來道歉加求饒的:“沈小姐,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您是沈家大小姐,昨晚是我豬油蒙了心,我也受到了懲罰,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昨晚她真以為自己清白不保了,幸好只是小懲大誡,但那種生生被折磨的難耐,她也絕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我不會原諒你,也希望你引以為戒,別再做拉皮條的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踢到我這塊鐵板,就是對你最大的警示。”沈魚說完,越過她進了攝影棚。
在娛樂圈當老鴇的經紀人不在少數,混這個圈子的人陪吃陪喝陪睡也是潛規則,沈魚管不了那么多。
攝影棚里已經準備妥當,沈魚打開相機做最后的調試,她這邊調好,葉琢玉也化完妝過來了。
她看沈魚的眼神非常不友好,像淬了冰的刀子。
沈魚友好關心:“葉小姐看著很疲憊,是昨晚沒睡好嗎?”
葉琢玉惡狠狠的瞪沈魚,她父親以前工作經常調動,她跟著父親天南海北的跑,父親調回海城時她又已經去其他城市上學,并不認識沈魚,不知道她是誰。
否則又怎么會踢到鐵板上。
“沈魚。”葉琢玉走近她,壓低聲音:“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么。不過是個爸不疼媽不愛的,不靠男人給你撐腰,誰認你是老幾。”
她已經把沈魚打聽清楚了,知道哪里是她的痛處。
“你還不知道吧,我堂姐即將跟江則序聯姻,你覺得自己還能靠江則序多久?”
“我相信江則序分得清親疏遠近,一個妻妹,一個毫無關系的外人,他會幫誰?”
葉琢玉以為昨晚是江則序出手教訓的她。
她也認定沈魚聽到這些會炸,畢竟江則序是她唯一的依靠。
然而沈魚非常平靜,她甚至在笑,只對她吐了四個字:“做夢去吧。”
她死也不會讓葉逐鹿嫁給江則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