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福至心靈:“這是醫生家嗎?”
晏深:“嗯。”
沈魚一蹬腿:“快放我下來,被醫生看到,還以為我得絕癥了。”
主要是不好意思。
晏深看出來,將她放下,改為牽著她。
沈魚悄悄打量,是個古色古香的宅院,種著些她不認識的花草,空氣里縈繞著淡淡的藥香。
她剛覺得這些藥味熟悉,已被晏深牽進一處廳堂里。
“來了。”廳堂里坐著一位老人,保養的好,看不準年歲。
可沈魚知道,他已經八十了。
面向上,至少年輕十歲。
前世第一次見他,沈魚就猜錯了年齡。
唐鶴齡。
那個江則序本該認識,卻不認識的老中醫。
“唐爺爺。”晏深牽著她走近,微微躬身跟唐鶴齡問好。
唐鶴齡慈祥一笑,視線落到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沈魚想把手抽出來,抽了兩下都沒成功,面露尷尬,只能這樣招呼人:“唐大夫您好。”
唐鶴齡聽到她的稱呼就嘲笑晏深:“人家不跟著你喊呢。”
晏深面無表情的要求沈魚:“重新喊。”
沈魚:“唐爺爺。”
很聽話。
唐鶴齡哈哈大笑,一邊招呼他們坐,一邊問晏深:“哪兒拐來的丫頭,這么乖。”
“我是守法公民。”晏深把沈魚按坐到唐鶴齡對面:“您先給她把脈,她來月事,疼的厲害。”
又對沈魚道:“伸手。”
沈魚像個機器人似的照做。
唐鶴齡給她把脈,片刻后讓她換只手。
沈魚把左手換上來,沒了創可貼,手腕出的牙印赫然暴露,她后知后覺,臉色不自然的漲紅。
唐鶴齡跟沒看見似的搭上三指,切了一會又叫她伸舌頭,隨后又問了些問題。
一番望聞問切后,得出跟前世一模一樣的結論:“宮寒淤堵,郁結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