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也拿出濕紙巾,給他擦掉嘴唇沾染到的口紅,隨后又補上自己嘴上流失的色彩。
剛把口紅裝回包里,手腕又被男人拉過去,套進來一支白玉鐲。
沈魚識貨,一眼就看出白玉鐲價值不菲,她沒說不要,摸了一下:“真漂亮。”
“這是暖玉,你體寒,戴著吧,別摘掉。”晏深放下她的手,扶著她的腰讓她站起來。
“好,我一定小心不磕碎。”沈魚站穩。
晏深:“一支破鐲子,沒你重要,遇到什么事,你給我把自己保護好。”
沈魚哦了聲,試探著問:“那我回去了?”
晏深:“回吧。”
他摸出煙盒,沈魚就把‘我先回你等一會’這句話咽回去,揮揮手先出去了。
沈魚再次從后門進去,迎面走來兩名傭人,走路的時候低頭交耳。
“夫人特意舉辦這場宴會,就是想挑個兒媳婦,這深少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外面找找吧。”
兩人光顧著說話,差點撞上了人,忙不迭的剎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沈魚搖搖頭,側身讓她們先過。
傭人們哪敢讓客人讓路,也趕緊側身請她先過:“您先請。”
沈魚點頭先走,不知是不是宴會廳里開了冷氣的緣故,她總覺得白玉鐲有點涼,絲絲縷縷的冷氣鉆進皮膚下面。
想摘掉。
再想想晏深的脾氣,又放棄。
“沒必要惹他生氣,等他有了未婚妻,就會主動結束這段關系。”
她走了一會,宴會廳的氣氛更熱鬧了,本來涇渭分明的年輕男女,這會或兩兩交談,或三三兩兩的說笑,已然有了‘相親宴’的意思。
沈魚看到江則序身邊也有人,她就沒過去打擾,拿了杯果汁偏居一偶,偷偷觀察江則序那邊的情況。
“一個人躲這里干什么?”林斯讓從她背后的方向過來。
沈魚回頭看他一眼,沒說話又把視線轉回來,繼續觀察江則序。
林斯讓嗤笑:“偷窺狂。”
沈魚:“又沒偷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