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她緊張了好幾天,很怕您反對。”
晏唯遠一瞬了悟,合著是謝謝他沒刁難沈魚。
“就這么喜歡她?”晏唯遠放下茶杯,
晏深:“嗯。”
晏唯遠無話可說,不是不想說,而是知道說了沒用,他堅持退伍時,自己都快把他打死了,也沒讓他松口。
他這兒子,認定的事一定會做成,認定的人也一定會娶。
非他人能阻攔。
就這一個兒子,晏唯遠并不想父子離心。
“人也追到手了,總能歸隊了吧。”晏唯遠轉而問起這事。
晏深輕笑:“還沒死心呢。”
晏唯遠給了他一個廢話的眼神。
晏深又笑:“趁早死心吧,退伍申請打上去的時候我就沒打算拿回來。”
“你來真的?”晏唯遠擰眉。
“我是會拿這事開玩笑的人嗎?”晏深斂去笑,第一次跟他認真談論此事:“沒有我,這個世界不會有任何改變。可沈魚的世界只有我,我不會拋下她,讓她一個人承受等待和擔驚受怕,更不想讓她一個人將來進產房。”
晏唯遠沉默了。
兒子的話無疑戳到了他心底最愧疚的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