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會客室里,幾人邊吃邊喝,聊的還是晏深和他那個喜歡了十幾年的女朋友。
“沈魚是不是說她不認識晏總?”冷不丁的有人提問。
“對啊,怎么了?”
“那不對啊,沈魚不認識晏總,晏總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我們事先也沒把名字報過來吧。”
會客室里一瞬沉默。
半響,又有人弱弱的道:“晏總是不是說他女朋友名字里也有一個魚字?”
此話一出,真相立刻浮出水面。
幾人面面相覷后大吃一驚。
他們好像吃到大瓜了。
沈魚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從晏深辦公室出來后去了趟衛生間,先把衣服整理好,又補了下快要掉完的口紅,之后才去跟同事們匯合。
同事們已經在車上等著了,沈魚走出來上了車,立刻收獲大家集體探尋的目光。
補口紅了。
衣服也有了點褶皺。
證據確鑿。
“怎么了都看著我?”沈魚還不明所以。
“沒什么沒什么,快坐好,要開車了。”她不想說,大家知道了也默契的裝不知道。
但是好奇心還是忍不住,旁敲側擊的問沈魚有沒有男朋友。
沈魚:“有的。”
又被佐證了。
大家心里更有數了,對她是越發客氣熱情。
沈魚沒多想,以為他們還是因為沈家的原因。
車子一路開回vt,沈魚一回來就先把照片導出來,其他人也都忙著整理采訪稿。
下午的時候,沈魚接到了林斯讓的電話,說自己在vt樓下,問她能不能下去一趟。
沈魚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兩人在咖啡廳見了面,林斯讓明顯瘦了一些,整個人看著很憔悴。
反觀沈魚,精氣神都很好,顯然最近過的很不錯。
林斯讓笑了下,來之前還有些放不下,看到沈魚后突然就放下了。
她過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放下了,很多話也都沒必要說了,兩人隨意的聊著,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小時,這算是兩輩子加起來,他們聊的最心平氣和的一次。
從咖啡廳出來,林斯讓感到全身放松,他跟沈魚揮揮手:“走了。”
沈魚站在原地送他,在心里說了句:林斯讓,謝謝你。
上輩子她一直拿他當擋箭牌,他明明知道還心甘情愿,是她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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