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都進入了屋內。
何書悅戴著染血的手套走了出來,頭上滿是汗水。
她把手套遞給陳雨。
“陳雨,回去后把這些東西都用熱水燙一遍,再用酒精沖洗一下。”
“是!”
陳雨第一次大聲說話。
張寶山從她眼里,看到了自豪。
張寶山低聲問道:“陳雨水平怎樣?”
“沒有什么理論基礎,但這孩子務實好學,我有信心教好她。”何書悅笑著看向張寶山,“怎么?你想和陳希做親戚?”
“什么話?”張寶山被她逗笑了,“要是我媳婦知道了,還不得宰了我。”
“你媳婦很兇嗎?”何書悅問道。
張寶山想起了秀蓮。
這年代可沒有怕老婆這種笑話,可以說男人的地位是相當的高的。
畢竟現在主要是農業和工業的生產工作,男人就代表生產力。
沒有男丁的家庭,在任何地方都要受欺負。
因此根本不存在怕老婆的說法。
“不,她很溫柔。”張寶山面露微笑。
何書悅搖了搖頭。
“那你一直不在家,她不擔心嗎?”
“她支持我的工作。”張寶山說道。
何書悅看著張寶山的側臉,沒有再說話。
這算是荒村的小插曲。
出現了第一對結婚的新人,又出現了第一個孩子。
荒村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
第二天,忙碌了一天后。
幾個老太太在曬谷場上,一邊忙著掰豆子,一邊聊著天。
“西醫,壞了老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