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因為張寶山的熱情。
兩人也是熟悉了。
張寶山這才知道,對方原來姓胡。
叫胡波。
“我說胡波老哥,你也是和我一樣是單身漢嘛?所以一個人來這里吃飯喝酒?”
聽到這話,胡波這才笑呵呵的說道:“是啊,我就是沒結婚,怎么老弟也沒結婚?”
“沒呢,這現在年月變了,人女孩子啊也看不上咱們,咱們這窮啊,沒錢也確實結不了。”
聽到這話后,這下胡波也是笑了。
“那也是,但是咱們沒結婚也沒啥,咱們吃好喝好過好自己這一輩子就行了。”
“至于別的嘛,那就不是咱們需要考慮的了,再說了這年月還有什么事情咱們自己不能做好的。”
“反正啊,到時候到了時間該走就走咯。”
胡波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有些給人一種很是豁達灑脫的感覺。
但實際上,不知道為什么。
從張寶山見到這個胡波,然后一路上跟蹤過來到現在開始。
張寶山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
這人身上就是有一股子的邪乎勁。
怎么說呢,這邪乎勁就是這樣的。
張寶山也是殺過人的,當然他殺人那是因為戰斗。
帶著民兵隊和敵特戰斗才有的情況。
但這人不一樣。
眼前的胡波給他的感覺就是,也是見過血的主。
但這家伙見過血殺過人和張寶山完全是兩個概念
。
這人身上說不出來的奇怪,并且,這人的眼神看起來,就是那種,除了眼珠子就是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