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只是微微抬手,男模就走了過去,“姐姐,你點的我?”
男模聲音打著轉兒的曖昧,一看就知道現在的女人吃哪套。
“是啊,姐姐玩游戲輸了,要你幫個忙接受懲罰。”
安寧唇角彎彎,語氣平靜得像是只是在敘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卻有種說不清的曖昧。
“喝酒還是什么別的都沒問題,我會的可多了。”男模坐在她身邊,笑得膩人,“保證今天讓姐姐開心。”
不遠處,陸西宴含了刀子的眼神掃過來。
女人端起酒杯轉過身站在男模面前,他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她脫下了今天早上送她的旗袍,穿了一套簡單的淺色修身裙,衣服雖然簡單,包裹著玲瓏身段卻曲線完美。
領口恰到好處地遮住了昨晚他留下的痕跡,下裙擺的長度剛好到小腿,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腳踝。
她背對著他,陸西宴只能看到她白皙的側臉,以及微微彎起的唇角。
下一刻,他眼眸驀地一縮。
在眾人的驚愕中,安寧一手端著酒一手勾著男模,姿態曖昧地坐在了男模的雙腿上。
這個投懷送抱的姿勢,裙擺上移,一截細白的小腿裸露的在外,格外惹人遐想。
“喝下姐姐的這杯酒,姐姐的懲罰就結束了。”
她聲音不輕不重,聽的人卻覺得蠱人。
越是沒有媚態的聲音,越是能撩撥人。
她舉著酒杯緩緩湊近男模的嘴唇,纖細的手指親昵又曖昧地攀著男模的肩膀。
陸西宴看得眼底猩紅,雙眼覆上一層凌厲。
“姐姐,那我喝了這杯酒,今天晚上可以跟姐姐走嗎?”
男模也挺會,想要陪酒以外附加另外的服務。
聞,安寧微微側眸,視線似有若無地看向身后那矜貴高傲的男人。
他冷著臉的樣子,像要殺人。
安寧卻覺得心里好受多了。
她纖長嫩白的手指緩緩撩撥男模身上的衣扣,指尖在他襯衣扣上打著轉兒,又輕巧地解開。
“當然可以”
她聲音柔成水,將話語咬得清晰,“玩玩而已嘛。”
聲音不大,剛好能在寂靜的室內被所有人聽見。
男模聽見生意要成了,揚著發膩的笑接下她杯中的酒。
“砰——”
一聲脆響。
還沒喝到嘴里的酒杯人突然打翻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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