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又笑著糾正,“我會一直愛你。”
路燈下,他看著安寧恬靜又動人的臉,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像是盛滿了溫柔。
他就是靠著對眼前這個人的回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愛著她。
“安寧。”他喉頭滾動,聲音有些沙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的感情里,主動權從始至終都握在你手里。”
無論她要離開還是要回來,他在最委屈的時候也只能喊出那句“憑什么!”
喊完之后,還是會義無反顧地奔向她。
“我也許沒辦法給你全世界,但陸西宴的全世界,都歸安寧一人所有。”
犯賤也好,沒出息也好。
他只奢求,這一次,她能把他的手握得緊一點,再緊一點。
安寧的眼眶泛紅,眼里水光閃爍,千萬語抵在喉間,哽咽地說不出一句話。
陸西宴抬起她的臉蛋,瞧著她紅著的眼眶、鼻頭還有唇瓣,他的吻落在她額頭、眼睛
安寧長睫輕顫,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又被一雙柔軟的唇瓣親吻掉。
像是親吻一件稀世珍寶,他輕柔的吻又落在她的鼻尖,高挺的鼻尖輕輕蹭著她挺翹的鼻頭,最后,終于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動,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上了她軟嫩的唇上。
寂靜無人的街道,暖黃色的路燈下,愛意卷著微風,輕輕拂動著相愛人的發絲。
“陸西宴”
滾燙的低喃從唇齒間溢出,安寧的雙手放在他心跳震動的胸膛,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請你一直一直抓緊我的手,別讓我再跌入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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