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里霄的視線落在銀行卡和支票上。
那張銀行卡是四年前他給安寧的,支票是上次見面給的。
他看向另一張支票,笑問,“安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這張卡里我用了五百萬。”安寧說得坦誠,“這張五百萬的支票剛好補上。”
在她最難的時候,那張卡她都沒有動過一分錢。
但是陸西宴賣房子的時候,她從那張卡里劃走了五百萬。
看著陸立霄不達眼底的笑意,她又說,“您給的四千萬,原封不動地還給您。”
她說完,又禮貌地鞠躬,準備離開。
“安小姐!”
陸立霄叫住她,聲音帶著輕嘲,“你這做法未免有點太可笑了”
他撿起那張五百萬的支票,“用西宴的錢還給我,你不覺得好笑嗎?”
安寧轉身,“這錢是我借的,打過欠條,我會還給西宴的。”
陸立霄聽完,不禁笑了幾聲,仿佛聽了個什么好笑的笑話。
“我以為安小姐十分有骨氣,為了證明不圖西宴的錢財將我給出去的錢悉數奉還,沒想到卻是從西宴那拿了錢還的。”
陸立霄將“拿”字咬得重,他銳利的眼看向安寧,“安小姐打得一手好算盤,畢竟要是嫁給西宴,別說五百萬了,五十個億都花得起,你說是吧安小姐?”
“陸爺爺。”
安寧深吸一口氣,“我知道您一直對我有偏見,這個錢我一定會還給西宴,不是做給您看,是過我自己心里那一關。無論您信不信,我愛西宴從來都不是因為他是陸家二少爺,不是因為他有錢有地位。我愛他,只因為他是陸西宴。這句話四年前我說過,現在也一樣。”
“這份感情您或許不會懂,您也不用懂。”她輕輕一笑,“您不允許我嫁給西宴,我可以一輩子都不嫁。我知道您權力很大,可以干預很多事情,但兩個人的愛,兩顆心的靠近,您干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