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時間,秦初弄回來了兩棵干枯的古樹,拿出搶來的戰刀,打算劈一下,然后生火點著,不過上叔瑜抓住了秦初持刀的手腕,“你休息,我來做這些好不好?”
“這些粗活,還是我來吧!”秦初開口說道。
“秦初,我告訴你,我不是花瓶!你保護我、照顧我,我很高興,但我不是做不了事情。”上叔瑜瞪了秦初一眼,硬將秦初手里的戰刀拿了過去。
上叔瑜發飆,讓秦初愣了一下,他一直覺得上叔瑜是不會發脾氣的人。
拿著戰刀,上叔瑜劈好木材,將火升起來,接著泡了一壺茶,然后秦初倒了一杯,“師弟,師姐剛才有點失態了!”
秦初搖了搖頭,“沒有啊,每個人都有喜怒哀樂,這不算什么失態。”
“你這家伙,很會體諒人,但也要別人體諒你才行,傷口還疼么?”上叔瑜感慨了一句。
秦初搖晃了一下身子,“除了有一點癢,不疼了,你的療傷藥很不出錯!”
“那是青龍圣族頂級煉丹師煉制的生肌膏,效果能不好么!”上叔瑜的情緒恢復了,主要是秦初沒覺得她失態,沒對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夜晚,天劍山的劍意噴涌頻率稍微低了一些,秦初和上叔瑜呆在地坑邊看著夜空。
“過去在深山里,被一個男人養大,是不是過得很不開心?”上叔瑜的腦子里出現了一些畫面,一個沒人細心照料的男孩子生活不易的畫面。
秦初笑了笑了,“其實并不是,說老爺子對我很好,我惹他生氣了,他最多就是踹我幾腳而已。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孤兒,如果父母不在了,那是我的命;如果是父母將我遺棄了,那我也沒必要愛他們,所以生活得很簡單;但是進入青云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一切都改變了,身上有了責任,有了義務,男人么總要有些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