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羞的難能自已,支支吾吾說出一個字:“硌”
周宴澤勾著唇角笑,聲音沉沉道:“想哪去了,那是我的皮帶扣。”
嗯?
是嗎?
賀雨棠低頭,視線順著他的腰腹處往下落,伸手去摸他窄勁的腰,想要驗證一下是不是皮帶扣。
“少爺,安神有助睡眠的湯藥熬好了”
張姨從樓上下來,一抬頭,看到膚白貌美的女人跨坐在少爺的大腿上,雙手在少爺的那兒摸來摸去。
這!
年輕人就是開放,好歹去臥室再開整啊!
張姨猛的止住腳步,手里端的湯藥濺出來澆在手背上。
“啊——,faifaifaifaifai!”
賀雨棠的雙手觸電一樣倏的收回來,從周宴澤腿上跳下來,臉上緋色靡靡。
“張姨,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姨臉上也盡是不好意思
,“賀小姐,我剛才什么都沒想,也什么都沒看見,真的。”
一般說真的,就是假的。
賀雨棠臉蛋更是臊紅。
張姨把湯藥放在桌子上,“少爺,這是享受國務院津貼的中醫大師為您開的湯藥,安神助眠的效果特別好,您別忘記喝。”
周宴澤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掌心捋過褲子正前方的褶皺。
“今晚用不著喝藥。”
賀雨棠知道他夜夜失眠,瀲滟水眸望著他道:“你喝吧,這些藥可以調理身體。”
“不用。”
他走到她身邊,小拇指勾住她的小拇指,勾著她往臥室走。
“你是我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