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醫護人員都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張醫生。
這位年過半百、經驗豐富的老大夫,此刻看向蘇晚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那里面混雜著驚嘆、敬畏,甚至還有一絲作為前輩被后浪超越的復雜情緒。
他幾步走到蘇晚面前,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尊重和探究,
“蘇晚同志不,小蘇大夫,剛才那手‘氣沖病灶’,先破后立,我我只在一些古醫書的殘卷上見過描述,沒想到今天能親眼得見!你你這是師從哪位高人啊?”
他這個問題,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怎么會有如此神乎其技、幾乎失傳的針法?
蘇晚只是淺淺一笑,想了想,謙遜地回答,
“家學淵源,加上自己喜歡瞎琢磨罷了,讓張醫生見笑了。”
一句“家學淵源”,輕描淡寫地堵住了所有的追問,又給她的能力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王護士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走過來重重地拍了拍蘇晚的肩膀,眼里的欣賞和隱隱的后怕交織在一起,
“好樣的!你這丫頭,剛才真是快把我的心都嚇停了!但你也是真有本事!從今天起,我看這衛生所里,誰還敢小瞧你!”
她這話意有所指,眾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再也沒有人敢把蘇晚當成一個普通的實習生,或者靠關系進來的“顧總工家屬”。
她是用無可辯駁的實力,為自己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其余的同事們也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態度與之前判若兩人。
“小蘇大夫,你剛才捻針的手法太絕了,有空能教教我們嗎?”
“是啊是啊,那個‘氣沖病灶’的判斷依據是什么啊?萬一判斷錯了豈不是很危險?”
“你這針灸術,簡直比我們所里所有大夫加起來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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