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在,仍舊覺得樊意是在吃醋。
樊意也冷下臉來,要不是為了平安符,她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聽賀南洲說這些廢話,“我沒有威脅你,我和你沒有任何可能了。”
她的話音落下,賀南洲伸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將人狠狠地拉了過來。
不顧樊意的反抗,賀南洲逐漸湊近,他幾乎要親到樊意的時候,被樊意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
“樊意!”
賀南洲徹底怒了,他渾身都是冷意,直勾勾盯著樊意,“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是誰?是你身邊那個保鏢嗎?”
“賀南洲!”
樊意下意識的呵住賀南洲。
她眸光冰冷的盯著眼前的人,聲線冰冷,“別把任何人想的都跟你一樣。”
“是我說中了你的心思?”
賀南洲心里氣樊意一心想要離開自己,說出口的話越發難聽,“你跟那個保鏢發展到什么地步?他床上功夫怎么樣,伺候的你舒服”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樊意冷冷的看著他,“冷靜下來了嗎?”
賀南洲偏著頭,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感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舌尖下意識的抵住了腮。
“讓那個保鏢離開。”
他眸光冷沉的同樊意對視,威脅道,“要是還想拿回你媽的平安符,就照我說的做。至于你想要保鏢,我可以給你找。”
樊意對上他視線,眼神嘲諷。
讓他找?
賀南洲讓保鏢來保護她是假,監視她才是真。
賀南洲心因樊意的眼神微微刺痛。
他必須要這么做。
他不能容許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男人留在樊意身邊。
樊意她,只能是自己的。
“我之所以還留在賀家,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是因為什么。賀南洲,你別逼我魚死網破。”
樊意聲音冷然,卻帶著股決絕。
賀南洲眸色微閃,知曉樊意一定會說到做到,最終開口,“行,我可以允許那個保鏢留在你身邊,但你們必須要保持距離。不然——”
他靠近了些,幾乎是貼在樊意耳邊說道,“阿意,你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的。”
樊意神情不為所動。
她知道賀南洲想說什么的。
當初兩人剛在一起,她因為項目合作要跟同學校的學長配合,而那學長又恰好對她有好感,不斷的借著合作項目為借口,在她身上占便宜。
賀南洲知道這件事后,直接帶著人去教訓了那學長。
也是那次,樊意聽到賀南洲說,“阿意,這輩子我都不會讓別的男人離你太近,我會一輩子都保護你。”
一輩子都保護她。
樊意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賀南洲早已經背棄誓。
“通知你一件事。”
離開這里準備回房之前,樊意對著賀南洲說道,“既然我留在這里,那我的保鏢也要呆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所以,他明天會搬到這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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