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霍京澤生氣的質問,樊意眼神迷離,對他笑了笑。
見狀,他心底的怒意瞬間就消散了個干凈,唯獨留了幾分無奈。
他默不作聲,一把將樊意抱起。
霍京澤只在夢里和樊意如此親昵過。
沒人能想到,驚才艷艷的霍京澤,也曾經夢到他暗戀的女孩兒,僅僅是牽手擁抱,都讓他記了多年。
所謂的不近女色,所謂的感情淡薄,都只是因為對方不是樊意。
他抱得穩穩當當,而被他抱起的樊意,分不清是醉得徹底不省人事,還是察覺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才會配合到這個地步。
霍京澤的眼眸一沉。
樊意這無所防備的模樣,讓他更是無法去想象,假如現在打橫抱起樊意的是別人。
光是念頭初具雛形,都讓他呼吸一窒,難的憤怒與關切,同一時間涌上心頭,讓霍京澤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憤懣多一些,還是對樊意的擔憂占據上風。
霍京澤腳步很穩,樊意近乎要在他懷里睡著。
他開車帶著樊意回了公寓。
樊意不算大的溫馨小窩里,全是她身上的淺淡香氣,每一處布置都能讓霍京澤在目光觸及的瞬間,就想到她滿臉歡喜,將東西一件件歸整的模樣。
心中的悸動不停,霍京澤停留了幾秒,才又將樊意抱去了房間里。
輕輕把她放下時,樊意不知道是做了怎樣的夢,竟然主動伸手,摟住了霍京澤的脖頸。
她無意識的動作,讓本想離開的霍京澤,停下了一切的動作,靜靜地用那雙深邃的眼眸注視她。
樊意緊閉雙眼,她在霍京澤面前全然放松,沒了平時的防備,也不再充斥著對未知的未產生的無措。
她不像林茵那樣的菟絲花。
樊意不僅在林振國的打壓下恣意生長,她從不低頭,寧肯咬牙一試,也不愿意去求援。
這樣的她,熟睡后才露出深深隱藏的無措和脆弱。
霍京澤的心微微揪痛,他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樊意無意識緊蹙的眉頭。
他順從著樊意圍住他脖頸的手臂,逐漸彎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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