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小白花的作派,讓賀南洲忍不住對樊意冷下臉來,像模像樣地呵斥起林茵,“不用道歉,是她非說和我分手的,我和你結婚也是理所當然。”
話音落下,賀南洲又一次看向樊意。
他還在等。
等樊意痛哭流涕,后悔離開他。
樊意確實回過身來。
她沒搭理賀南洲,而是和眼底滿是得意的林茵對視,“管好你的男人,別總是像個狗皮膏藥來糾纏我。”
“阿意,你到這種時候了還要和我裝?”
賀南洲打斷了她,迫不及待說出了他的揣測,“阿意,你放不下我吧?一邊裝出對我不在意,一邊連我和林茵今天領證結婚都打探到了。”
他的話一出,樊意實在是忍不住了。
噗嗤一聲,她笑了出來。
“你在笑什么?”
賀南洲是真的費解。
樊意迎著他的目光,“笑你愛腦補,笑你把自己太當回事兒。賀南洲,你是不是以為,你的地位跟錢是一樣的,每個人都要喜歡你?”
她的話諷刺又直接,說得賀南洲被噎住,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怎么接話。
樊意沒給他時間準備,收斂了譏笑,冷下臉來,“別往臉上貼金了,你和誰結婚跟我無關,少找存在感。”
這番毫不客氣的挖苦,卻讓賀南洲誤以為是樊意被拆穿了惱羞成怒。
他反而無比自信地笑了,“不要再嘴硬了,你有多喜歡我,我看得出來。”
“阿意,你何必執迷不悟?霍京澤那樣的殘廢,心理是扭曲的,你與其嫁給他被折磨,不如想清楚一些,我還能借著從前的情分收留你。”
說得好聽,他就是想讓樊意當情人而已。
樊意聞神情厭惡,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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