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到桌前，又道：“王隊，今天我來這里，是來向你們告別的。”

“你們可以繼續懷疑我。”

“就像第一次，和上一次一樣！”

“我還是會，老老實實配合你們！”

“只是……”

“算了，失望的話，我就不想多說了，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啪啪——

陳樹拍了拍警服。

緊接著，又道：“之前，你們交代給了我兩個任務，第一個，調查‘yyy’的兇手，我已經完成了。”

“第二個，調查宋丹的真實身份。”

“我大概也弄清楚了。”

“趁著今天離職，我把我的一些調查線索，告訴你們吧，希望你們能夠以此，來查明宋丹死亡一案。”

“現在這個宋丹，的確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從生理意義上來說，她也是我的母親。”

“她患有精神疾病，有雙重人格，一善一惡，其中飽含殺意的人格，就是真正的劊子手。”

“只不過，其中一個人格，好像已經消失了。”

“我分不清，誰才是我精神層面的親生母親。”

啪啪——

陳樹又拍了拍桌子上的警服。

接著，他轉身，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來到門口時，他單手插兜，另一只手舉了起來，揮手作別：

“各位，有緣再見！”

……

望著陳樹的背影。

王正面色復雜。

他在想，如果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這個青年。

這個青年會對他們刑偵部感到失望，從而離職嗎？

如果不是冤枉！

劉副局，也不會死啊！

“哎，”良久，王正嘆了口氣，他開口說道：“我大概已經知道真相了，走吧，去見一見梁偉。”

……

吱嘎——

審訊室門被推開。

梁偉一下子昂起腦袋。

他激動道：“警官，怎么樣，有沒有把陳樹抓起來？”

“有沒有在他家搜到作案工具？”

“他才是兇手啊！”

“我岳母是他殺死的啊！”

聽到這些話。

王正三人平靜坐下。

瞧見這般，梁偉表情有些呆滯。

似乎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怎么不說話？”

“是不是陳樹逃了？”

“那你們趕緊去抓啊？”

“還坐在這里做什么？”

王正深吸一口氣。

啪——

他拍打桌子，呵斥道：“梁偉，你們夫妻二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特別是你，你作為23年前‘劊子手’一案的受害者家屬，我本該對你給予同情，但是，安家玉和宋丹死了，你還不放過陳樹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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