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良:“謝謝偉哥!”
梁偉問:“誒對了,你在海城哪所大學?我未婚妻也是大學老師,她同樣也是一名輔導員,哎,如果我未婚妻當你的輔導員,肯定秉公處理的!”
劉良搖頭:“偉哥,我不能告訴你我就讀的大學,萬一以后咱倆鬧崩了,你去學校散播我殺人的事情,那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梁偉安慰道:“好吧好吧,我不問了,你先別哭,繼續說,我還沒好好聽你說過這些事情呢。”
用紙巾擦拭著眼眶,劉良稍加平復了一下屈辱的情緒。
而后,他咬著牙開口:“我把錢給了室友,他也當著輔導員的面,保證不會將這件事情傳出去。”
“可是沒過幾天,我就發現,身邊同學看我的眼神,充斥著鄙夷……他們刻意地在疏遠我,甚至,路過他們身邊時,我還能從他們的嘴里,聽見一些不堪入耳的謾罵聲。”
“我知道我的室友終究還是把這件事說了出去,真是可笑,我分明什么都沒做,最后飽受屈辱的那個人,竟然是我?”
劉良喘著氣。
眼里布滿血絲。
“我恨,我恨我的室友,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并且,我要以同樣的方式,讓他嘗一嘗被冤枉的痛苦。”
“于是,就在三天前的晚上,趁著室友睡著了,我偷走了他的衣服,穿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我用口罩遮住臉,故意從有監控的地方,離開了學校。”
“我要犯罪!”
“我要把這個罪名,強加在他的身上!”
“一旦成功犯罪,警方調查起來,肯定會沿著城里的監控,一路查到學校來,然后根據身上的衣服,查到我們宿舍樓,繼而查到室友的頭上。”
“流蜚語可以殺人,哪怕他沒有被警方定罪,學校里的口舌,一樣可以讓他痛不欲生。”
“可是……”
“我該去犯什么罪呢?”
“殺人?”
“我肯定不敢!”
“搶劫?”
“我這廋胳膊廋腿的,一旦對方產生了激烈的反抗,被搶的人,最后恐怕是我自己。”
“所以,我決定入室盜竊,這是最保險,也是不需要和外人接觸的犯罪活動。”
“當天晚上,我離開學校之后,故意挑選了一個距離學校很近,但是,監控設施并不那么完善的老式小區。”
“我走了進去,讓老舊的監控,把我身上的這身衣服,全部記錄。”
“然后,我開始在小區里面尋找適合下手的房間,老天開眼……沒過多久,我就在一棟二十四樓,看了一個大門敞開,里面卻關著燈、鴉雀無聲的套房。”
“我當時在想,會不會是房子的主人出門忘了關?”
“這真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在門口用手敲了敲,如果里面有人,肯定能聽見。”
“但是,我運氣很好,一連敲了好幾聲,房子里面都沒有回應!”
“然后,我走了進去!”
“緊接著,我看見了滿地狼藉,當時,我猜想是這套房子的男女主人,肯定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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