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陳樹?”聽到這話,秦閔不免皺了皺眉。_e?z_小~稅+徃\¢醉!芯*璋_結\耕¨薪¢噲?“我搞不懂,‘假鄭安’耗費這么大的心思,來到海城,他不去著重調查李嘆浩,反而和陳樹過不去。”
“聽你這么說,好像……”
“好像是這么回事!”
一時間。
車內寂靜了一會兒。
秦閔和王正,陷入思考。
良久!
王正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他說:“那個‘假鄭安’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卻實實在在,給我一種警察的感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出來的。”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他之前當過警察?”
“只是出于某種原因,背離了心中的信仰……要不然,我實在是無法解釋,他給我的那種警察感。”
秦閔搖頭。
他回應道:“不至于吧王隊,你這么說,好像扯遠了,現在首先要搞清楚的是,這個家伙為什么要針對陳樹?”
“說白了,就算他冒充國際刑警,他要做的,不是捉拿李嘆浩嗎?”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陳樹和他有什么關系?”
“連我們想摻和進來,他都不允許,非要一個人單獨審問陳樹、并且調查陳樹。”
這話一出。
王正又沉默了。
‘假鄭安’的身份,充斥著太多太多的困惑了。
首先可以確定是,他不是和李嘆浩一伙的;其次,他冒充鄭安來到海城,也不是針對李嘆浩的;最后,他所做的一切,貌似都是在針對陳樹。
這三點!
尤為重要!
“哎……這個家伙到底是誰啊?”王正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自從出院之后,雖然精神方面好了很多,但始終留有后遺癥,一旦深入思考。\鴻-特¨曉`稅′惘_*醉′新?璋?結\庚_薪·筷-
腦袋就疼得厲害。
可是,他常常忍不住。
習以為常的思考。
“行了王隊,”秦閔拍了拍王正的大腿,他看出對方頑疾又犯了,趕忙勸說道:“你別想了,我們要做的,是趕緊抵達嶺寨村,讓陳樹遠離這個家伙,等遠離之后,再想辦法,把他的目的一點一點地套出來。”
王正無奈點頭。
輕輕‘嗯’了一聲。
他側目,望著窗外倒退的樹木,不免表情有些哀愁起來。
不一會兒,他說:“要是浩然在,那就好了……以前我們三個人,就屬他最聰明了。”
秦閔握緊方向盤。
昔日三人辦案的場景歷歷在目。
“都怪我,當初浩然非要去‘711’號鬼船辦案,是我沒有阻攔他,導致他去了島國之后……哎……如果當初我勸說一下。”
“那就好了。”
秦閔抬手擦了擦眼睛。
但是僅僅過了剎那,他便深吸一口氣,對著王正又道:“好了王隊,過去的事情,就別想了,你才出院沒多久,不要回憶這些傷心的事情!”
“等我們緝拿李嘆浩,拿下‘假鄭安’,一切,都還是開心的!”
王正點頭。
他將手伸出窗外。
感受著穿過指縫的涼風。
仿佛浩然離開之后。^咸~魚^墈_書~罔\_哽!歆.嶵+噲?
他化作風、化作雨,永遠陪伴在他們身邊。
永不分離!
……
下午三點十分。
嶺寨村。
梁家老宅。
跨過了警戒線,鄭安帶著陳樹,步入積水重重、滿地泥濘、且落滿了凌亂紙張的院落。
“昨晚這里有很多紙人的,是梁偉用來充當參加婚禮的客人,”陳樹指著地上,那些被雨水沖刷、浸泡,而糜爛的紙人。
踏踏--
踏踏--
鄭安邁步。
踩在這些積水中的紙人碎片。
哦豁,昨晚的一場暴雨,這些紙人也成了沒用的廢紙,本來我以為,有的紙人上面殘留了安家玉的臉皮痕跡,可以作為證據呢。
樹哥是會選日子的,所以他提前看了天氣預報?
拜托,就算沒有下雨,樹哥肯定也會把有痕跡的紙人清理掉的。
……
“鄭警官,你看看吧,”陳樹指著院子其中一塊,說道:“昨晚下雨,泥土較為松軟,我和梁偉,以及我妹妹,我們三個人都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