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病,種種線索都指向了安家玉,她的嫌疑太大了。+k\k^x′s?w~.-o/r?g\
笑死了,王正已經不敢再冤枉陳樹了,他都有陰影了。
是啊,上一次冤枉陳樹,害得劉昌國被火燒死,他本就內心愧疚,所以本能地在為陳樹開脫。
也不算是開脫吧,從王正他們的視角來看,的的確確,安家玉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
這個世界最可笑的事情,就是當你說真話的時候,沒有人相信。
就好比現在的梁偉!
他把當天晚上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警方。
對他來說,都是實話!
但是,警方信不過!
第一,證據不充沛,沒辦法直接證明陳樹就是兇手。
第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安家玉并沒有懷孕。
這么一來,梁偉所說的話,從最開始的地方就出了錯。
警方怎么敢信他?
……
此刻,王正三人坐在桌前。
他們的討論還在繼續。
但是,歸根結底,最終都卡在了一個問題上面。
那就是,如果安家玉真的是兇手,她為什么又要自殺?
對于王正他們而,這個問題很矛盾,讓他們的推測,遲遲沒辦法再往下進展。
“對了王隊,”這時,蘇浩然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咸.魚+看*書-~追+罪-薪′蟑*踕_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正問:“怎么了?”
蘇浩然說:“我去學校調監控的時候,發現今天中午,陳樹去過教職工宿舍,并且在里面待了半個小時。通過對安家玉的尸檢報告,那段時間,就是安家玉死亡的時間。”
“所以,既然安家玉沒有自殺的理由,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安家玉就是……”
沒等他話說完,秦閔道:“浩然,雖然我沒辦法解釋,安家玉為什么要自殺,但是,我對她的尸體進行檢驗過,她的確就是自殺,身上沒有其它的傷痕,現場也沒有爭斗的痕跡。”
蘇浩然:“可是,陳樹為什么偏偏這么巧……”
“今天,我去學校為我妹妹辦理住校手續,”突然這時,一道聲音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緊接著,身穿便衣,手上拿著折疊整齊警服的陳樹,走了進來。
他繼續說:“‘yyy’一案結束了,我閑下心來去學校一趟,除了幫妹妹辦理手續之外,想著去見一見宋丹,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
“雖然和她關系鬧僵,但她好歹撫養了我和妹妹這么多年,況且,以后我妹妹在學校偶爾會遇見她,我去找她緩和一下關系,人之常情吧?免得她在學校,教唆安家玉給我妹妹穿小鞋!”
陳樹停下來。
他將警服放在桌上。
再次開口:“中午的時候,我去教職工宿舍找宋丹,但是敲門之后,并沒有人給我開門,我以為她出去了,所以在門口等待。”
“直到等了半個小時,實在是沒等到她,方才離去!”
陳樹的一番說辭。
堵住了蘇浩然的猜忌。,精¢武/暁`稅¢網,*冕?費\閱.毒*
哐哐——
這時,窗外的大雨還在下,風吹得窗戶一陣作響。
陳樹走了過去,將窗戶關上。
辦公室內沉默了好一會兒。
“照現在的線索,以及在安家玉梳妝臺找到的作案工具來看的話,殺死宋丹的人,的確就是安家玉了呀。”
良久,王正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猜測。
也就在這時,陳樹否認道:“王隊,我看未必。”
“哦?”王正抬頭,注視著站在桌前,翻閱著梁偉口供的青年,問道:“此話怎講?”
陳樹將本子放下,說道:“首先,安家玉并沒有懷孕,她為什么要制造出被宋丹要求打胎的假象呢?”
“我們都知道,安家玉一直想要殺掉宋丹,她這樣的行為,難道不是,想要借梁偉的手,去除掉這個女人嗎?”
“所以當天晚上,安家玉去了醫院,故意給他們二人,留下了單獨見面的機會。”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
陳樹并沒有多說。
他又走到了窗邊,掀開窗簾看了看,發現雨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