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嘴里汪汪的叫著,飛一樣的向我撲過來,此時此刻我也十分的高興,可我心里依然惦記著“黑子”肚子里的狗娃,所以我便小心翼翼的應付著“黑子”,當“黑子”那碩大的狗爪搭上我肩頭的那一刻,我更加感覺到了“黑子”的興奮和熱情,我用手使勁的擋住“黑子”,向我舔過來的狗頭和從嘴里呼出的那一陣陣的熱浪,并且笑罵著把它輕輕的放到了地上,但是“黑子”依然不管不顧的在我的身邊轉來轉去,粗大的尾巴拍打著我穿著單薄褲子的腿上,竟然讓我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疼痛,但是此刻我根本不在乎這些。
隨后我一邊和“黑子”打鬧著,一邊回到了家里,對于“黑子”這樣的迎接方式,我已經習慣了。當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發現家里的大門有一扇已經打開了,這也說明父母親休息好以后已經在活動了,當我走到院子里的時候,我發現院子里并沒有人影,但是還是聽到了,從廚房里傳出來的那種十分熟悉的聲音,這應該是母親已經在做飯了。不但如此,我還聞到了一種久別的香味,我心中一喜,這種香味正是母親烙餅的味道,看來此刻母親已經在為我晚上的行動做準備了,因為中午吃完飯的時候,我對母親說過,今天夜里我前往狐仙洞,我要給胡青青帶去一樣特別的驚喜,就是母親親手烙的烙餅,那種能夠讓人回味無窮的美食,這是胡青青心中期盼的,也是我們家現在的條件,唯一能達到的水平。
所以說此刻我既高興又興奮,我就像即將出征的戰士一樣,興奮到都不能自禁了。
此時此刻我想父親可能是去了爺爺家里,可能和馮叔叔在商議晚上的事情。其實我內心并不知道,現在父親去了爺爺家里,將以何種方式向馮叔叔解釋今天晚上我的行動?
既能讓馮叔叔和姑姑們相信我的說法,又能讓他們支持我的行動,可偏偏的又不能把真正的實話告訴他們,因為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能把狐仙洞的秘密給說出去,這既是我做人的標準,也是我對胡海山的承諾,所以說現在父親像馮叔叔一家人說明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有著很大的難度的。
我自認為自己有一定的文化水平,起碼口齒也還算靈敏,可是如果讓我去解釋這件事情的話,我也很難自圓其說。但是這充滿挑戰的話語,父親卻獨自承擔了,雖然我相信父親能做好這件事情,可心中還是有一絲絲的擔憂。因為這種說法本身就是矛盾的,所以說有些話語是半真半假,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