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忠用力點頭:“沒錯!”
就在這時,我們這條喪葬街上,居然來了一位客戶,竟是一位身著新中式旗袍的年輕女子。
衛忠驚得嘴里的包子都掉了,忍不住低聲感嘆:“嚯,這女人,夠浪。”
我抬眼望去,只見這女子二十來歲,生得一雙桃花眼,鼻梁高挺,嘴唇輕薄,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渾身散發著一種勾人的妖艷媚氣。
她蓮步輕移,胯骨肘子左晃晃右晃晃,仿佛帶著一種魔力,勾的人忍不住的往她身上瞟。
“天生媚骨,不過如此!”我暗道。
“老張頭,我那口棺材打得怎么樣了?”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
我隔壁便是棺材鋪,老張頭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手藝人,平日里總在店里叮叮當當地釘著木板,此刻,他擦了擦滿是老繭的手,說道:“王小姐,你別這么著急嘛。”
“我怕我人都沒了,你這棺材還沒打好呢,能不急嗎?”
她站在門口,聲音清晰地傳進我們店里。
“少爺,這女人啥情況啊?從沒見過自己給自己準備棺材的,難道是得了絕癥?”衛忠一臉疑惑地看向我。
隨后又說:“瞧她生的這么漂亮,死了真夠可惜的。”
老張頭趕忙點頭:“你放心,保證在指定日期給你交貨,還有啥要注意的嗎?”
“沒啥了,那就這樣吧。”
衛忠看了看我,說道:“少爺,咱們正愁沒生意呢,這不是送上門的買賣嘛,您去攬攬客,說不定還能給她算上一卦。”
衛忠說得有理,我拿著肉包子,走到門口,正好與那女子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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