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算錯,您兩個月前去過南邊?”
“南邊,沒有啊。”羅文說道。
“我指的是,出了國境的那種南邊。”
羅文聞一怔,隨即驚嘆道:“神了,沈大師果真名不虛傳,不錯,兩個月前,我確實去了一趟南洋談生意!”
我點點頭,又說:“是否從南洋歸來后,便諸事不順,運氣漸衰?”
羅文凝神思索片刻,猛地一拍大腿:“沒錯,您這么一提醒,我想起來了,自從南洋回來,我就沒遇到過一件順心事兒!”
他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愁容滿面地訴起苦來:原本十拿九穩的生意,莫名其妙黃了;談得好好的合作,臨簽約卻橫生枝節;就連做了多年的出口訂單,也被人半路截胡。
更邪門的是,他近來夜夜失眠,精神不濟,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
“不瞞沈大師!”羅文壓低了聲音,面露尷尬之色,“我以前身體好得很,和夫人感情也十分融洽,可最近實在是力不從心,唉,我是真覺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我聽罷不由得笑了。
羅文一愣:“沈大師,您您別笑話我,這真是我的實在話。”
“羅老板別誤會。”我擺手道:“您的感受我明白,人走背運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何止是塞牙!”羅文激動起來,“我前幾天出去應酬,生意沒談成不說,還被魚刺卡住了喉嚨,連夜上的醫院,那個罪遭的喲,您說這叫什么事?”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語氣懇切道:“沈先生,沈大師,您可得幫我好好瞧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直視他道:“根源就在您這次南洋之行上。”
“為什么?”羅文不解,“南洋我來來回回跑了十幾年了,從沒出過這種事啊!”
“因為您被人算計了。”我一字一句道:“準確地說,是您的‘氣運’被偷了。”
“氣運被偷?”羅文愕然。
“不錯,簡單說,就是您的好運被人盜走了,纏身的自然只剩霉運。”
“誰偷的?怎么偷的?”羅文又驚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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