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胡二爺!這兩個人在宴會上鬧事,還動手傷人!”先前攔路的人捂著手指,哭喪著臉告狀。
幾人上下打量我和衛忠,臉色沉了下來:“你們可知,在風水協會的地盤上鬧事,是什么后果?難道不懂,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風水師的道理?”
我上前一步,拱手行禮,語氣平和:“幾位前輩,我們是來參加宴會的,并非有意鬧事,而且,我有李副會長的請帖為證。”
“李副會的請帖?”其中一人冷笑,“你也配?李副會怎會把請帖給你這種無名之輩?”
“我們家少爺不是無名之輩,他是太玄門掌門,沈奪。”衛忠一臉傲驕的說。
“太玄門?”幾人聞一愣,隨即相視一笑,笑聲里滿是譏諷,“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記得當年太玄門那個掌門可是害人不淺啊。”
“呵呵,不過是個沽名釣譽之輩,提他都嫌掉價。”另一人補充道,眼神里的不屑毫不掩飾。
“太玄門怎么害人了?”我問。
“哼,沒本事還逞能,害的門中弟子全都慘死,你說不是害人嗎?”
“也別這么說,不是還有一個活口嗎,不過已經瘋傻了。”
“小子,奉勸你一句,要是想在省城呆下去,最好是不要提起太玄門三個字。”
我急了,說我可以,但絕對不能污辱我爺爺。
我刨根問底的說:“誰慘死了,有證據嗎?那個活口的又是誰?”
“沒有的話,就不要污蔑人。”
“喲,還急了,省城里哪個陰行人不知道。”
我突然想到,當初在夏家,提到爺爺和太玄門,夏天虎就那個反應,看來,他是知道什么的。
也就是說,想要知道我爺爺的事,未必非要從風水協會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