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想到,之前那個女小偷,從boss身邊偷走了一件武器。現在boss變成了一顆龍蛋,各種攻擊都不管用。會不會是需要用那把武器,才能對boss造成傷害?”雪見說出自己的猜測。辰北眼前一亮,興奮道:“好主意!這個辦法或許可行!”“那事不宜遲,聯絡一下那個女小偷,讓她拿武器過來試一試。”“嗯,這事得讓榔頭姐張羅。”管理群內,終于有人發話了,直接印證了雪見的猜測。[被他們猜中了。就是要用boss的武器,才能擊破龍蛋。[那把"孽龍刀"可不是一般的武器。[呵呵,事情可沒那么簡單。——從對話來看,雪見所料不錯。那把boss的武器,叫做“孽龍刀”。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一般。辰北轉頭找上榔頭姐,把事情說了一遍,讓榔頭姐去把緋狐找過來幫忙。榔頭姐參與其中,自然責無旁貸,當即就去聯絡緋狐了。辰北就在旁邊等著,眼看著榔頭姐的表情發生變化,逐漸多了幾分不耐煩。等了幾分鐘之久。榔頭姐皺眉道:“這小婊砸怎么回事,在群里發了這么久暗號,也不見她回應。”這局游戲私聊會被清除,名字又都是問號。所以大家聯絡都是對暗號,能對上就是自己人。這群薔薇幫的女玩家,自然有她們自己的暗號。現在聯絡不上人,也不知道是緋狐沒看見暗號,還是有別的事情。辰北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大概率在宿舍,我派人過去把她找來就是了。”榔頭姐點名叫了兩個薔薇幫成員,命人去找緋狐過來。兩人領命去了。辰北有點擔心,于是讓雪見跟著一起去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有個照應。而他自己留在了龍蛋附近守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龍蛋之內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強盛,這是即將破蛋而出的征兆!辰北焦急等待,等來的卻是一個壞消息。雪見用保安對講機聯絡辰北,說道:“我們找上門,把宿舍房門都敲破了,緋狐也不來開門。她很可能不在宿舍里面,甚至……”“難道她出事了?不應該啊!這個女賊一肚子鬼主意,向來只有她坑別人。”辰北皺眉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找那個會占卜的女玩家問問?”“好吧……現在時間緊迫,沒時間慢慢找了。”辰北掛斷對講機,叫來了虎頭男,讓對方幫忙跑腿,去把那個會算命的女玩家請來。對方的游戲名叫做“魚玄機”。辰北自己要負責守著龍蛋,實在走不開,只能讓別人去了。臨走前,辰北還特意叮囑虎頭男,交涉的時候溫柔點,別太粗魯,免得把事搞砸了。“放心,我只是對男人粗魯,對女人還是挺溫柔的。”虎頭男咧嘴一笑,比不笑更難看。辰北守著龍蛋,看著龍蛋表面的紋路閃爍,愈加的焦躁不安。下次boss破蛋而出,實力進一步提升,不知道會有多難對付……片刻后,虎頭男去而復返,將那個叫魚玄機的女玩家帶回來了。魚玄機穿著一身古裝連衣裙,頭戴著西方女巫師尖頂帽,腰間掛著撲克牌、塔羅牌、骷髏頭以及龜殼。在她的手上,捧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這雜亂的中西搭配,真是夠奇葩的。辰北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時候,心里腹誹過,現在就沒那個心思了。魚玄機走路的時候,雙眼變成了白色,表情也有些呆滯,就好像靈魂出竅了。等她走到近前,雙眼恢復了正常。“你們要問的事情,那個老虎腦袋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在路上算了一下,你們要找的人死了。”魚玄機道。“死了?緋狐死了?不能吧?她沒死在我手上,卻被別人殺死了?”辰北皺眉道。“游戲里,死人不是常事嗎?有什么好驚訝的。我給自己算過,最多三局游戲,我的死期就到了。”“靠!她死不足惜,問題是她身上有我們需要的武器,那把武器在哪?”“就算是我,也不能算的那么精準,但我有辦法招魂,能把緋狐的魂魄召喚過來,你有什么要問的,直接問她的魂魄就行了。”“好好好,那趕緊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一枚游戲幣,招魂問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召喚出來。”“行……給你錢。”時間緊迫,辰北沒有在錢上糾結,直接掏出一枚游戲幣給了對方。魚玄機拿錢辦事,當場開始張羅,直接從背包里取出了一張折疊桌子。這不是普通的桌子,將其張開后,自動彈出了香爐、燭臺、神像、對聯,空碗碟等等物品。魚玄機拔劍出鞘,就地起舞,舞劍的動作頗為曼妙,盡管她本人長得并不好看。唰唰幾劍,劍尖燃起火焰,把香爐、燭臺都給引燃了。魚玄機接著一甩手,從袖子里取出一張符箓,咬破自己的手指頭,擠出鮮血,用血字寫下緋狐的名字。再用劍穿透符箓,將其放在香爐之上引燃。符箓迅速燃盡,飄落的灰燼在香爐之上打轉。魚玄機搖頭晃腦,神神叨叨,口中念念有詞。“天清清,地靈靈,陰陽兩界不分家,孤魂野鬼聽我令,一聲叫那緋狐恢復清醒,二聲叫那緋狐分辨四方,三聲叫那緋狐來至壇前……”隨著咒語念動。香爐上的灰燼越轉越快,其中燃起一團鬼火,逐漸放大開來,形成了人形輪廓。這輪廓的長相,隱約與緋狐有幾分相似。魚玄機維持法術,說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了。”辰北急忙開口問道:“緋狐,那個boss的武器在哪了?”鬼火飄忽不定,隱約傳出女子的哭泣聲,外加幽怨的說話聲。“我偷走了……那把刀……它叫孽龍刀……半路上……有人偷襲了我……把我給殺了……我能找到殺我的人……刀肯定在他手上。”“你能帶我找到殺你的仇人?”“能!”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