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奇怎么都沒想到趙牧竟然會用這么一招,方天畫戟直接砸向他,重達五十斤,灌注了充沛的靈力之后,所帶來的破壞力達到數百斤!
就像是古代城防戰的檑木一般,橫著砸了過來!
宋司奇心思斗轉,這一擊他如果接的話肯定接不住,只能夠躲閃!
他的身軀當即如同折斷了一般,躬身后仰躲開方天畫戟的攻擊。
正準備起身給上趙牧一刀,可是一條矯健的長腿如同戰斧一般高高舉起,然后狠狠砸下!
趙牧的腳踩中宋司奇的胸口,頓時宋司奇只覺得如同被一塊巨石砸在身上,身體直接被狠狠踩在訓練館的地板上!
訓練館的地面都是用堅硬的青石鋪就,這一腳,他的身軀“轟!”的一聲落地,伴隨著一聲極為清脆的“咔嚓!”聲。
“噗!”
宋司奇猛的噴出一口鮮血,眼睛死死盯著踩在自已身上的趙牧。
他還想舉刀,但是那一只腳踩在他的胸口,但凡想要發力就會覺得胸口撕裂一般劇痛!
“咳咳……”
宋司奇嘴角溢出大量的血沫,而周圍傳來的聲聲點評,全都是對趙牧的贊揚,以及對他的貶低。
“嗬,這位小師弟實力不錯啊!斗級3竟然能發揮出如此水平,是個人才。”
“假以時日,不可限量。”
“就是他腳下那個斗級6的新兵不太行,那么大的優勢還被人家吊起來打,真夠可憐的。”
“那么多人看到他的糗態,丟人丟大咯!”
宋司奇面色漲得通紅,事到如今只能夠選擇兩眼一閉,昏死過去。
趙牧挑了挑眉,腳上微微用力碾動。
“喂,你沒事吧?”
“咳咳……咳咳……”
宋司奇演不下去了,只得睜開眼睛,低聲說道:“趙……趙牧,松開腳。”
場邊的陳塘也說道:“趙牧,不過是同屆新生的切磋而已,你不用下手那么狠吧?快松開腳,他后續還得參加集訓呢。”
趙牧非常無辜的說道:“我也沒怎么用力啊!他就突然倒下了。不過宋司奇,”趙牧掏了掏自已的耳朵,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宋司奇一臉的屈辱,可胸口的疼痛讓他無法反抗,只能夠扭過頭去一副受辱的模樣說道:“我認輸!”
趙牧這才將腳拿開,關切的踢走他手邊的刀,然后親自把他扶了起來。
“哎呀,宋司奇同學!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明明那么菜,還整天找別人對練。真不是我故意弄傷你,實在是你太弱了,一碰就吐血,怨不得我呀!”
宋司奇顫顫巍巍的舉起一根手指頭,指著趙牧,胸口劇烈的起伏。
這一次,他是真的被趙牧氣的昏死了過去。
趙牧將人丟在地上,朝陳塘喊道:“喂,那個誰,你送人去醫務室!”
陳塘只得老老實實的過來,將人扶起來。
他走之前,趙牧的聲音從背后淡淡傳來:“回去告訴邵寒,下次不服我的話,自已過來。別讓一些雜魚來送死!”
陳塘身體一僵,無法回答趙牧的話語,只能夠低著頭趕緊帶人離開。
趙牧卻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自顧自的反手拎著方天畫戟,繼續修煉入門戟法去了。
……
陳塘帶著宋司奇出來以后,第一時間將他送到醫務室治療,然后用電子手環通知了邵寒。
邵寒聞訊也是迅速的帶著人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