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余生直接打斷:“你在害怕什么?”
“一個小小的漢海歌劇院而已,還能翻了天不成?”
“你哪來那么多廢話,我說了不能進去,自然是為你好!”張躍新怒了,這人怎么這么不知好歹?
柳云飛的臉色也冷漠了下來,肉山一般的身軀靠近了江余生,全身開始蓄力。
他一直認為上次被江余生卸掉了手腕是因為自己大意了。
他早就想一雪前恥了。
江余生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二人,不再理會二人,向前邁步。
“你給老子站住!”張躍新吼道。
江余生緩緩回頭,漠然的看向了張躍新。
張躍新瞬間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真龍給盯上,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體內的防御機制本能的開始復蘇。
這種感覺只有一瞬間,然后便是消失,但張躍新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的心悸。
“你倆去外圍警戒吧。”正僵持間,一道沉穩渾厚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背負著雙手,面容威嚴。
正是程旅長,程卓。
當初在七門堰大壩的時候,也是他接管的現場,他走的是武道路線,武道至尊的修為,大概相當于筑基初期,比三祖葉行舟的修為低兩個境界,三祖是筑基期大圓滿的境界,即將結丹。
“是。”張躍新和柳云飛連忙低頭開口,而后奇怪的看了一眼江余生。
旅長怎么沒趕江余生走啊?
張躍新和柳云飛二人走后,程旅長看向了江余生:“我見過你,你是京都江家的江余生,后來被攆出了京都,成為了豪門棄子。”
“是我。”江余生笑了笑,笑容平靜而又溫和。
程卓看著江余生,隨即開口:“成為普通人的感覺怎么樣?”
江余生道:“別說,還挺自由的。”
程卓點點頭:“我跟你的經歷其實差不多的,我也是被掃地出門的,但我沒有自暴自棄。”
“現在程家還要反過來求我回去。”
江余生問道:“所以呢,你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么?”
“看到你,像是看到了我年輕的時候,走吧,今晚就帶你看一看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程卓說道,“不要自暴自棄,如果你想崛起,就走邊軍路線吧,我會教導你。”
“那倒是謝謝你的好意了。”江余生臉上的笑容仍舊溫和溫柔,“只是,你不怕江家的報復嗎?”
江家當初將江余生趕出門的時候,可是放了狠話,誰要跟江余生糾纏不清,那就別怪江家心狠手辣。
程旅長再次看了看江余生,這小子還挺文質彬彬的,看著有些老實,只是這小體格子,怕是忍受不了訓練的強度,不過以后到部隊里面可以搞個文職。
“江家雖然強大,但我背后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程旅長拍了拍江余生的肩膀。
江余生恍然大悟:“懂了,你們是想惡心一下江家。”
你江家不是放狠話嗎?
那我偏偏把江余生收為自己人,我就惡心你一下。
程卓笑而不語。
“走吧。”程卓說道。
二人邁步,向著巨獸一般的建筑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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