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禮說他有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但有人提醒就會記起一些,但對于她,他是完全忘記了。
就像是把關于她這個人的記憶從記憶程序中刪除了一樣。
“不太記得了。”
“沈硯川。”
“他?”
席宴禮微微皺眉,有些不明白蘇清晚怎么會和沈硯川在一起。
但這是私事,哪怕是好朋友也不是什么都能問出口的。
雖然只是短短幾天的接觸,但是席宴禮覺得,沈硯川配不上蘇清晚。
“他一會兒也會過來,他這個人毛病很多,如果說了什么,你不要介意。”
蘇清晚已經把席宴禮失憶的事告訴沈硯川了,當時沈硯川的表情就很微妙。
兩人一直不和,沈硯川又是矜傲的性格,不容易服軟,但席宴禮救了她和安安,所以她還是想沈硯川的態度能好一點。
給席宴禮喂過早飯,蘇清晚去衛生間端了水過來,拿起毛巾幫席宴禮擦洗。
這些她之前也做過,但多是在席宴禮昏迷的時候,等他醒來之后,這些都是護工在做。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席宴禮醒著的時候做這些。
蘇清晚的態度很自然,但席宴禮卻有些莫名的緊張。
那么巧,沈硯川過來看席宴禮,進門正好看到這一幕,蘇清晚正一點點幫席宴禮擦臉,擦手。
他的臉瞬間黑了。
席宴禮聞聲看過去,還沒開口,沈硯川就大步走過來,奪過毛巾丟回水盆,拉著蘇清晚出了門。
“你做什么?”
蘇清晚一直被拉到樓梯間,不知道沈硯川發什么瘋。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沈硯川的臉色更難看,一下將人抱住,像是要將人揉進懷里一樣。
“你能不能不要靠他那么近。”
沈硯川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幽怨。
蘇清晚噗哧一聲笑了,將人推開,“你就為了這個把我拉出來?你知不知道剛剛很沒禮貌。”
“我老婆給別的男人擦臉,我還要禮貌?以后離他遠一點,不然我······”
“不然你怎么樣?”
蘇清晚好整以暇地看他,現在她可不怕他。
下一刻,沈硯川就奪了蘇清晚的氣息,在她嘴唇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我就親你,親到你腿軟,看你怎么去見席宴禮。”
沈硯川惡狠狠地說,還意猶未盡又啄了兩口。
“好了,今天護工休假,我才動手的,就這一次好不好?”
蘇清晚無奈地保證道。
但沈硯川明顯并不滿意,“不好。”
兩人直視著對方,誰也不肯讓。
最后還是沈硯川敗下陣來,抱住蘇清晚,將頭埋進她的頸窩。
“蘇清晚,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我的情緒。”沈硯川泄氣道。
他的聲音不算大,卻重重地打在蘇清晚的心口。
如果兩人依舊針鋒相對,蘇清晚可能不會妥協,但他這副委屈的樣子反而讓蘇清晚拿他沒辦法。
她甚至反思是不是真的是她做得過分了。
這段時間,她確實也不夠關心沈硯川。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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