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向我們介紹起了阿來。
阿來全名陳福來,是我們鵝城博羅那邊的人,比老三小幾個月。
博羅跟我們東門一樣,是個很山的地方。
阿來家三代都是農民,實在的苦出身。
家里就剩個老爸了,沒有兄弟姐妹。
阿來的老爸是個酒鬼,這導致他的童年十分悲慘。
不僅物資生活匱乏,精神世界也因為父親的粗暴對待而變得滿目瘡痍。
有一回他老爸喝多了,把阿來吊起來打,打的阿來一個多星期下不來床。
要不是當時村里好心人看見攔住了,他可能當時就被打死了。
沒有為什么,就是無理由的打。
說話聲音小了打,做飯硬了打、軟了也打,睡覺流口水都打......
爛酒鬼沒法用正常人思維去考量。
阿來時常覺得,自己可能是撿來的。
據阿來自己所說,他的光頭,就跟青少年時代過于憂郁有關,人一憂郁就容易掉頭發。
阿來小學畢業就沒念了,在家干了幾年活,后面來到了朋城學手藝。
老三來剛朋城混的時候,就認識了阿來。
那時候他們一起學修車,兩人玩的不錯。
用阿來自己的話說就是,遇上老三跟遇上個親人一樣。
老三不僅不會欺負他,還處處幫他,比親人對他還好。
所以阿來很聽老三的話。
一天,他們倆下班了約著去福永天虹商場那跳齋舞。
就是那種只交一二十的門票,其他啥也不消費,光去地顫上面蹦迪玩。
老三這人就是喜歡那樣的地方,說只要你舞姿夠騷,膽子夠大,就可以釣到免費的太妹。
老三的舞姿確實十分騷浪,拉著阿來手把手的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