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兩手捂著喉嚨瞪大眼睛,跪在地上用力呼吸著。
我沒想要他死,不然這人就已經沒命了。
姑父悄摸摸來到最后一個花臂青年身后,重重甩出一巴掌,打在那人右耳。
花臂青年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竟被一巴掌干暈了。
我一腳踩住了花襯衫的胸口:“怎么樣,服不服?”
“草,你敢動我,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
“老子不知道。”
“我大哥是鎮上的林老大,你今天死定了!”
我看用疑惑的眼神看看姑父,見他聳了聳肩,他也不認識什么林老大。
“我給你機會,把你能叫到的人都叫上,老子就在這等著。”說完我松開了腳。
花襯衫捂著褲襠艱難起身,拿出手機叫人,跟人繪聲繪色的講著自己的遭遇。
打完之后,十分n瑟的笑笑:“小子,本來一千五可以了事,現在看來,沒個十萬八萬這事過不去了!”
“呵呵,那好啊,我倒是想看看,是哪路神仙能讓我過不去。”我轉頭看向那幾個工人師傅:“阿叔,沒事,你們干你們的活。”
姑姑小聲問姑父:“要不要叫陳忠祥過來?”
“不用,阿山既然出了手,就按他的節奏來辦。”
正說著話呢,一輛破舊夏利轎車就開到了山腳下。
車上下來的正是陳忠祥。
他怎么會突然趕來?
難不成,這些小崽子是陳忠祥安排過來鬧事的?
我一把搶過花襯衫的手機,翻了翻信息。
果不其然。
陳忠祥前不久剛給這家伙發了個短信:“去我新買的那個山腳下看看去,有人在那動工呢,想辦法敲他們一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