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摩托車隊就到了山腳下,車上下來十幾個后生。
他們的打扮跟花襯衫那三人差不多,都是奇裝異服,發型十分夸張。
有幾個人吹著流氓哨,還有幾個人嘴里牢匚毓紙兇牛袷且話鍔凇
一個染著火紅頭發,下嘴唇打著唇釘,眼角畫著黑眼線的高個子青年,走在最前面。
陳忠祥和花襯衫趕緊上前給那個紅頭發煙、點火。
“這就是林老大?”我詫異。
姑父兩手叉腰,悠悠嘆口氣:“應該是吧......哪來的逼崽子,鎮上混的我都認識,好像沒這號人啊?”
林老大帶著一幫人,直接將我和姑父圍住了。
正在做活兒幾個工人師傅,見狀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兒。
紅頭發的林老大,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用清脆的嗓音問道:“就是你打我兄弟的?”
“嗯。”
“夠種,說吧,這事你想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冷笑。
林老大身后一個渾身肌肉的小伙一臉兇相道:“你笑個幾把,給我跪下說話!”
“跪下!”一群小伙齊聲大喝。
姑父已經悄悄把剔骨刀握在了手里。
只要我一個眼色,他就可以一秒內把刀架在林老大脖子上,所以我很淡定。
“不好意思,老子硬骨頭,沒法跪。”
“我草!”肌肉小伙舉拳就要干。
林老大故作深沉的抬手一攔,瞇笑著看著我:“挺有范兒啊,混哪的?”
“混朋城。”
“朋城?”林老大目光一凜:“跟誰混的?”
“你特么查戶口呢?”姑父煩了:“打不打,不打一會兒天都黑了。”
陳忠祥在一旁焦急道:“林老大,他們就兩個人而已,趕緊干他們,讓他們賠我樹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