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祥一哆嗦,直接就哭了:“遠山,你還要怎么樣?”
“我大多時候在朋城,回來的少,要是我阿公的墳少了一塊磚,丟了一塊土,不管是誰干的我都會怪罪到你的頭上,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保證絕不會有人動你阿公的墳,明天我安排人,用籬笆把土坡子圍起來。”說著陳忠祥朝我身后喊:“師傅們辛苦了,晚點我給你們送飯來,一定要修好,質量不能馬虎。”
這老吊毛看來是真的收拾服了。
“去吧。”
“誒,誒,遠山,林老大,你們忙著。”陳忠祥無比難看的笑著,上了自己的夏利車一溜煙走了。
此時的花襯衫,腿上的傷已經被手下用布簡單包扎好了,低著頭說道:“林老大,那沒什么事的話,我們也走了。”
林雄文悶聲不響的走到三個治安隊員跟前,動手搜身:“幾把,你們就這么些錢?”
林雄文甩甩手里的幾十塊零錢,很是惱怒。
寸頭尷尬道:“林老大諒解下,我們都是掙一個花一個的主,存不到錢,下回存了錢再孝敬你。”
“滾。”
“是是。”三個治安隊員騎上摩托溜了。
林雄文拿著幾十塊,撓頭尬笑:“山哥,這點錢我就不給你了,太寒磣人了,我留著買煙吧?”
“嗯。”
我一轉頭,姑父就知道我想干嘛,馬上把手里的報紙捆著的錢扔給了我,我拆開拿了兩萬出來:“拿去跟弟兄們分分。”
“這哪行呢,不要不要,你這不是罵我嗎?”
“叫你拿著就拿著,隆!
“那,那行,謝謝山哥。”
“謝謝山哥。”一眾小弟齊聲喊道。
“行了,你們都走吧,下周記得到村里晃一圈,繼續給陳忠祥上點壓力,這樣他就徹底老實了。”
“明白山哥。”林雄文猶猶豫豫的,不走。
“回去吧,路上騎摩托慢點,別整那么大響動,讓人背地里咒罵不好。”
“是......山哥,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