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底線，提出這種交易請求無可厚非，所以這一次她不會生氣。

她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

虞尋歌認真地看著著趙書影，正式表達自己的底線：“除了龍糞外，圖藍身上的一切，一切！都是非賣品，你們想要研究什么，可以給我發布任務，我會盡我所能去澤蘭找，但不管你們開出什么條件，我都不可能交易龍血。”

“而且所有未被契約的龍族都是中立的，哪怕是這次入侵，龍族也是在12異族的聯合逼迫下才派出了一頭幼龍，之后不會再有龍族來到藍星。”

“有無數的異獸可以讓你們研究，圖藍不行，她是我的龍。”

趙書影靜靜地聽完虞尋歌的答復后，也同樣認真且鄭重地回答道：“我會將你的話和你的底線一字不落地告訴他們，你放心，特事局不會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虞尋歌對最后一句話沒什么特別的感受，現如今已經沒人能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窗簾后，抱著手機的圖藍原地飛了一圈，停下后，忍不住追著自己的尾巴尖飛了一圈又一圈。

她剛長大一點的時候，曾被龍長老帶去城鎮里玩耍，就像虞尋歌帶她跳過一個又一個屋頂給她介紹那些食物和玩具一樣，龍長老也會帶著她飛過一間又一間房屋，向她介紹路過的每一個行人，告訴她那是12圣族里的哪一個種族。

那天她還看到了一條在陽光下追著自己尾巴尖轉圈圈的小獸，她問龍長老那個小獸在干嘛。

龍長老告訴她：它在開心。

“開心就要追尾巴尖嗎？”

“大概是太開心了，又無人可說無人會懂，只能自己追自己，等到追到時，就可以將這件開心的事告訴自己，讓自己再幸福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