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李成二發呆,他又問我一句:“宗老板,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那孩子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才說了一句。
李成二往我后背和肩膀上看了看,然后說道:“那東西應該回你身上的牌里面了,東西呢,給我。”
我從兜里取出那被抽紙包著的玉象神牌遞到李成二的手里。
李成二飛快掏出一張黃符,裹在牌上,然后再將其裝進自己的口袋說:“我們現在找個安靜的地方把他給解決了。”
說話的時候,他從身后摘下一個背包給我說:“你的,命尺也在里面,以后你出門還是隨身帶著好。”
我連忙點頭。
李成二指了指路邊說:“先上車。”
我就看到蘭曉月開著我的那輛a3在路邊停著,同時打著雙閃。
“鑰匙在家里放著,我就拿著開了。”李成二說了一句,然后往車那邊走去。
我也是趕緊跟了過去。
上了車,蘭曉月就問去什么地方。
我想了一下說:“要不去榮吉?”
李成二在副駕駛搖頭說:“榮吉那么神圣的地方,怎么能讓這些臟東西給玷污了,把車往南郊開,那邊有一條還沒有修通的路,頂頭一千多米平時都沒有人,我們去那邊。”
蘭曉月點了點頭。
李成二說的那條路是修到南面下縣去的,只不過往南修面臨幾個村子的拆遷問題,政策還沒有落實,所以路修到南郊就停了。
而在這條路的兩邊,一個廢棄的棉紡廠,改了物流園,但是還沒有投入使用,另一邊是一片果園。
車子開了三十多分鐘,我們才開到這片路上,這邊沒有路燈黑漆漆的,距離村子也有一段距離,是真的沒有半點的人煙。
停下車子后,李成二就最先推開車門下車。
我和蘭曉月緊隨其后。
一路上,我也詢問了一下李成二處理這臟東西的法子,他非但沒有告訴我,還讓我閉目養息,試著念下《卦辭歌》平復心神,同時消除一下身上的煞氣。
所以一路上我們沒有太多的交流。
李成二走到距離車子十多米遠的地方,然后從口袋里掏出被黃符和抽紙裹著的牌。